正常的,張瑩華看向鍾書毓。
鍾書毓還在繼續說道“以前我幫過他的一個大忙,他決心要像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一樣對我,所以在京城這段時間,他各方面就多照顧我一些。”
鍾書毓這麼一說,張瑩華徹底放下心頭這層擔擾。
“原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接著張瑩華又拉著鍾書毓語重長心的叮囑道“書毓啊,既然你跟他之間沒有那等關係,只是友人,以後你跟他之間還是不要太過親近了。”
“如那等同寢的事情,能不同寢最好就不要同寢了。” ✡shu✬ge✮.in✲fo
鍾書毓聞言眉頭一蹙。
她跟裴昱行同寢的事情,張瑩華也知道了??
張瑩華眼見鍾書毓神情變化,馬上便道“你不要怪月紅,是我清問她的,她才說你跟裴都統的關係有多要好。”
張瑩華接著又解釋道“可能她不覺得這有什麼,但我是知道你的特殊,所以我很擔心,擔心萬一你的身份被他察覺了,也擔心你吃虧。”
聞言,鍾書毓明滅不定的閃爍了一下目光道“不用擔心,那只是一次偶然的意外,以後再也不會有了。”
是的,再也不會有了。
既然要斬斷他的情了。
她就不可能跟裴昱行同寢了。
之後張瑩華又跟鍾書毓說了幾句話,才安心的退出鍾書毓的房間。
她走後,鍾書毓躺在床上盯著上方,盯了好一會才閉了眼睛。
翌日一早,鍾書毓仍然是一大早起來。
雖然她如今試已經考完了,可是忙的事情仍然不少。
昨天已經授官領了官服領了獎銀。
那麼今日她作為今科狀元就得帶領諸進士上謝恩表了。
謝恩表一完。
隔一天鐘書毓又率諸進士到國子監的孔廟外院立進士碑。
進士碑,這個在原歷史就有,只不過那時鐘書毓並沒能親眼的看到過,如今給她自己刻名時,她看著眼前立著的一方方進士碑,相當的感概。
所謂進士碑,便是一塊石碑。
只不過會將每一箇中榜進士的名字刻上去。
這一刻上去,就代表著他們的名字,他們的榮譽永遠留在石碑上面與日夜同輝,哪怕千百年後,後人也能從上面看到他們的名字。
這便是讀書人最看中的青史留名了。
到時哪怕後人不是很瞭解他們各自的故事,但看到這一方進士碑,也定然會肅然起敬!
就如同現在鍾書毓看著進士碑上在歷史裡留下濃厚一筆的名臣,也是肅然起敬的心態。
進士碑一立,按理說也該閒下來了。
因為雖然一眾進士官職也授。
但是上任是沒有這麼快的,會給半個月的休息時間,畢竟金榜題名那可是大喜事,回鄉祭祖那是少不了的程式。
家在附過幾省的,這半個月的時間就足夠了。
至於路途太過遙遠的,也能延長時間請假回鄉一次,等祭完祖再來上任。
鍾書毓則不需要回去。
如今她跟鍾正志那邊明面上關係雖然沒有斷,但實際上已經斷了,畢竟張瑩華母女都已經進京了,所以她自然不會回鄉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