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書毓不得不做出如此猜測。
如果從這一點入手,就要考慮現在的律法有哪些不合理的地方了,可是如果考生誇誇其談的談修改律法之道,是否又太過了?
鍾書毓思考中,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十幾分鍾了。
此時,前前後後她快思考一個小時了。
這時都有學子開始交卷了。
而鍾書毓仍然沒能下筆。
因為想得太多,思緒更加的雜亂了,隱隱約約有著很多條線索,好像都是不錯的,卻拿不準到底以什麼開頭。
到了這一個地步,鍾書毓知道自己陷入一個糾結的瓶頸中……
她沒有強迫自己馬上動筆。 shu✪ge✹.in✡fo
她放下筆,舉手要了一個去淨房的資格。
隨著軍士走出考場,外面的涼風吹來,使她有些過熱的大腦得到一陣舒緩,她籲出一口氣,讓自己全身心的放鬆下來,不在去想題目的事情。
如此出去放鬆吹風吹了十多分鐘。
回到考室之後,鍾書毓再次瞧向題目,剛才紛亂多餘的雜念似乎得到了屏除,又是新的一輪開始。
她看了兩眼,閉上了眼睛。
站於兩邊監考的軍士看到閉上眼的書毓,以為鍾書毓在考場睡著了,見狀一臉孺子不可救的表情,還睡覺,這樣還想中嗎?
包括巡場的監場官也看了鍾書毓好幾眼,尤其看到那空白完全沒有動過的試卷,他微微搖了搖頭,看來又是一個被題目難倒的學子。
不過,整場考試中,這樣的學子也不是一兩個。
監場官也並沒有在意。
鍾書毓可沒管外界什麼看法。
一刻鐘後。
閉目沉思的鐘書毓,終於抓到了她想要的那一點靈光。
她一下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