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撫大人身為一省巡撫,掌一省的大事,而他只是一個府城的知府同知,低了幾級,當巡撫要拿他開刀時,他的日子過得難受極了。
所以他一連給鍾書毓書信幾封,先是斥罵了鍾書毓一翻不懂事,還未進官場就先行得罪人,不會圓滑的處理人情世故。
之後他又給鍾書毓講如何處理官場的事。
最後,他讓鍾書毓好好寫信給巡撫大人賠罪認錯,之後無論巡撫提出怎麼要求都滿足他,用以讓巡撫大人消氣,把此事給揭過去。
哪知道他好說歹說一翻,這個孽子一次都沒有回他。
而他因為被巡撫大人這樣那樣的命令折騰,分身乏術,根本沒有機會上京來親自逮著鍾書毓去向巡撫大人賠罪認錯。
一直等到這一次,陪著鍾書澤,他終於親自進京來了。 wap✭✬.fe✳n✡✿fo
可是這個孽子仍然表現得像沒事人一樣。
完全沒有一絲為他這父親擔憂著急的樣子。
鍾正志真的是太想打人了。
他再次忍下打人的衝動,盯著鍾書毓道“好吧,我估且就當你回了,那你是怎麼處理此事的,幾個月了,你有給巡撫大人寫信去好好賠罪認錯嗎?”
鍾書毓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寫了。”
寫了?
聽到這個回答,鍾正志忍不住罵出了髒話。
他猛地一拍小書案道“你寫個屁!你要是寫了,他還能那樣折騰我?你這個孽子分明就是沒寫?你還敢這兒跟我撒謊!”
鍾書毓看著鍾正志道“我有必要撒謊嗎?我是真寫了,但是可能巡撫大人這人心眼太小,收到了,但仍然想借機折騰鍾大人你,所以故意當沒有這回事。”
雖然鍾書毓也可以承認她沒有寫。
但是如果她承認沒寫,明顯更會激怒鍾正志一些,因為她不想跟鍾正志兩人廢話太久,她就一口咬定寫了,鍾正志也沒法確認。
果然,眼見三番兩次鍾書毓都說寫了。
鍾正志也開始懷疑鍾書毓是不是真的寫了,而是那位巡撫大人真的要為難他,不過就算為難,此事也是因為鍾書毓而起的。
這麼一想,鍾正志還是火大。
不過顯然指責也不管用,鍾正志按捺下火氣道“行了,不扯這個了,事情都已經這樣,寫不寫現在也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是補救,我此次來京,就是為了補救此事來的。”
鍾書志說著警告的盯著鍾書毓道“我告訴你,鍾書毓,這一次你一定要配合好我,不然你父親我這頂知府同知的烏紗帽可是就戴不穩了!”
“我要帶不穩這頂烏紗帽,所有鍾家人都會受到影響!包括你,你不要以為你就不會受影響,沒了我這官,誰來庇護你們兄弟幾人,誰來庇護你的母親姐姐,你想想此事的嚴重性!”
鍾書澤嘴角掛著譏誚,就這麼看著鍾書毓被說。
不過對此他還是不滿意的,他想看到的是鍾書毓再一次被父親痛打一頓!最好是打得無法參加這次的會試。
鍾正志一路的說教著鍾書毓,很快馬車到了此次鍾正志為鍾書澤租住一間兩進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