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書毓雖然感動於他的一些貼心行為,但並不滿意他這樣的霸道,她掙開他的手道“為什麼一定要在你的房間睡?我要睡自己的被褥。”
“你的被褥搬過來不就行了。”
裴昱行當下就朝鐘書毓的艙房走去,一進去就問道“你睡的哪一床?”
鍾書毓是真不明白裴昱行為什麼一定要她過去睡。 sh❂✯f★o
她有些無奈的道“裴都統,你就別折騰了吧,這樣真不合適。”
裴昱行滿不在乎的道“有什麼不合適的,以前我們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
那次在馬車裡一起共睡的經歷,他可是都記得的。
鍾書毓還想掙扎一下。
“但現在身份不一樣了。”
裴昱行聽到鍾書毓這麼一說,眼皮一掀,驟然看向她道“有什麼不一樣,難道我換了一個身份,還能吃你了不成?”
“……”
鍾書毓默了兩秒,道“不是這個問題,而是……”
裴昱行截斷她的話,有些咄咄逼人的道“而是因為兩年多不見,跟我生疏了是嗎?”
裴昱行問出這話時,心間驟然一緊。
可他仍然這麼執拗的看著鍾書毓,要一個答案。
鍾書毓對上他的這個眼神,忽然想起與他初見那一次,那一次,她說他爹不疼娘不愛時,他那種瘋狂又受傷的眼神。
此時這個眼神跟那時有異曲同工的相似。
她毫不懷疑。
她如果點頭了,對方必定因此而受傷。
這一點換過來代入想想,也能想到。
所以最終鍾書毓還是敗在了這個眼神之下,心軟了,畢竟對這個與她有著相似童年經歷,又對她這麼好的人,她狠不下這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