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相信我?”強忍著的眼淚在他堅決的回答了一聲“不會”後掉了下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偎進他懷裡,靠著他溫厚的胸口,珠淚點點滑落絕美的臉,他的意思是相信她,一直相信她,沒有懷疑她,縱然別人都不相信她,他也相信她的嗎!
心中最後一絲懷疑化為雲煙,濃濃的幸福湧上,心彷彿泡在暖水中,連呼吸也帶著淡淡的甜潤。
“因為,你是雪兒啊!”絕昊心疼的伸手拭去掛在她粉腮上的淚珠,細心的宛如是他最心疼的寶貝,眼中的溫柔化作一根根細絲,緩緩纏繞著她,她的心竟沒來由的覺得安定,沒有那種孤立無助的驚慌,也沒有那種四顧茫茫的無措。
或許他並沒有說什麼,但卻讓她因香草的離去而孤立無援的心也不再遊移,雖然剛才她對無瑕也說的堅定,卻沒有現在這種從心裡安靜下來的安定。
水眸慢慢的閉上,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放鬆了下來,片刻間竟睡著了,放鬆後才發現她真的累了。
絕昊把她抱到床上,細心的替她蓋上薄被,修長的手指拭去她臉上的淚痕,慢慢在她臉上摩挲了幾下,幾縷髮絲從他的頭上垂落,落在她凝脂般的臉上,風吹過,酥麻的如心五月陽光下的心情。
絕美蒼白的盡乎透明的脆弱小臉,疲憊不堪卻和那張俊美無鑄的臉相映成輝,如同世間最相配的圖畫,美的那麼和協。
墨染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那份和協讓他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靜靜的觀賞著兩個絕美傾城的人相依相偎的身影,嫻靜而溫婉,心裡不知為什麼莫名的感動,這樣的兩個人是多麼的和協和完美。
“君皇!”許久才墨染輕輕的叫了一聲。
絕昊緩緩直起身,淡冷的走到窗前,窗前有風吹入,揚起紫色的髮絲,吹拂過他俊美寒冷的臉,嗜血般優雅的問道:“暗逸這幾天怎麼樣?”
“君皇,暗逸這幾天什麼事也沒有,倒是專門出去遊玩,跟都城中的一些美人時有勾連,賞花賞月賞佳人,倒是玩的一點沒把這裡當血界。”墨染不解的道,暗逸這幾天表現的太正常了,完全不負他的花名。
在暗界暗逸就是出了名的桃花公子,美名在外,喜歡結交一些美人,雖然立為太子,倒是比其他幾個皇子還不關心政務,所以其他幾名皇子雖然嫉恨他被立為太子,卻很少派人動他。
倒是替他送了許多美人,聽說他也來者不拒,照收不誤。
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會聯手雪妃動了要送給君皇的本源之力,暗害君皇!墨染雖然懷疑,卻不敢放鬆警惕。
一切正常嗎!絕昊臉上揚起俊美致極的美麗,那個暗逸又怎麼會簡單,暗界的形式波濤湧動那麼多年,他依然高據太子之位,又豈是一般的皇子可以比擬,更何況,他的修為也挺有意思的。
“繼續盯著,妖界那裡也一樣。”
妖界來使這次是最低調的,低調到彷彿本來沒有這個人,而突然冒出來的,查不到他以前所有一資料,只有短短的兩句話,但他不認為這是因為他身家清白,所有的一切全隱在迷霧中,雖然外表看起來虛弱不堪,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但那傷,他竟然看不出來,彷彿無時無刻不在消融他的生命,這種傷不象是外傷,倒象是法則的消融,四大至高法則的直接傷害下,這個人竟然沒死。
至高法則不是人,卻有法則之力,那個人為什麼會受到法則侵襲,真是有意思,絕昊好看的唇角,勾出完美的冷笑。
現在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各大位面打算以他血界為根本搏弈互動,而他正好藉此來捕獲最後的勝利。
“魔界和天界怎麼辦?”墨染雖然看不透妖界來使的情況,但既然君皇說了,倒也不敢說什麼。
“魔界和天界嗎?他們自己會捉對的。”唇邊的笑容越發陰冷,魔界和天界是最不對理的兩界,所有的一切在這兩界中彷彿是反著生長的,所以這兩界不管在那裡,都象天生的黑暗和白天一樣,“只要注意他們有什麼異常就可以,其他的隨意。”
在他的血界,就算讓他們隨意,也翻不了天。
“那君皇如何處理這件與天界的糾紛?”墨染說完屬於自己的正事,卻又好奇的把目光投在靜靜躺著的那個纖小的人上,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探索,八卦的道這個雪妃君皇一次次放手,又一次次的追回,必竟是有些不同的吧!
“那是無瑕的事。”絕昊從窗前回過身子,俊顏寒洌如冰,薄唇抿起一條直線,帶著淡淡的不悅,周圍的空氣也寒鬱起來。
墨染不由自主的一哆嗦,退後兩步,“呵呵!”乾笑了兩聲,吞了兩口口水忽然正色道:“君皇,那墨染有事很忙,就不陪君皇養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