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皇果然是修為最高的人!
扔出的帝源冠越來越小,最後落在浮動顫抖的虛空中,虛空中忽然出現一條細小的裂痕,這道裂痕跟之間虛空震顫出來的裂痕不同,渙發著淡淡的銀光,隨後絕昊的血指也點到,正點在這片銀光處。
擁抱著的兩個人因這指,也隨著帝派冠落進了裂痕中。
裂痕在吸入了他們兩個和帝源冠後慢慢變小。
一道綠色的影子和另幾道異的身影驀的滑過虛空,險之又險的進入了那道裂痕,瞬間即逝裂痕消失,只留下震顫不己的大地和天界,火光沖天而起,熾天熾地。
“她,果然是詛咒之體,災難之女!”天帝沒有跟著進去,只是皺著眉喃喃自語恨恨的道,這種巨大的衝擊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甚至無法接受,連臉上的皺紋都顫抖了起來。
預言中似是而非的一段話,他一直是忌憚的,眼底無情閃過,對這個一直從未在身邊生活過的女兒,他真沒有太多的感情,縱然那個女兒是她的。
早知她真的是災難之女,當時就應當扼殺在襁褓中,若不是因為她說預言裡有可逆的軌跡,而她寧可承讓那份推動這份軌跡的助力,現在想來都是徒勞的。
天界的下層位面被這次天地劇變消磨的七七八八,無數個位面成為了血皇血祭的祭壇,血色染紅了這片天地,這都是因為她!
以天界稱雄五大至高位面的夢瞬間破碎,天帝怒吼一聲,再支撐不住身子,筆直的從空中摔了下來,後悔,嫉恨,憤怒,讓他幾近狂洌。
血祭天界,血祭天界,他曾經設想過蝶雪滅世的萬種說法,卻獨獨沒有想到所謂的滅世之說,只是因為血皇為她血祭天界而來。
如果,她一直養在身邊,她就是一個嬌柔的公主,就算血皇依然受戀她,但也會顧憐她的想法,絕對不會拿天界血祭。
如果,她不是什麼傳說中的詛咒之體,他又怎麼會讓加雷又上古太陽神箭轟殺來,當然也不會招來血皇為她的瘋狂報負,以血為祭,血祭天界。
……
原來這才是預言的真相!
這才是預言真正的含義,而這些他明明可以避免的!
恨意摧毀著他幾近瘋狂的意思,是她,是那個女人說的,這一切全是那個女人害的!天帝平和的眼睛因瘋狂而變得血紅,甩手扔開一個掉落在他身邊的天人,狠狠的扔進邊上的血爍烈焰中,那個人只來得及慘叫一聲,但神魂俱散,天帝蒼老的臉猙獰扭曲的可怕,視而不見的衝向了他的後宮……
凌空的懸崖上,風狂暴而凌亂!
吹亂了女子黑色的髮絲,如墨的黑髮在風中飛舞,及地的長髮如水般般傾瀉,了一身,如玉般細滑的臉上,只有倔強和堅持,秀美的柳葉眉下,一雙水眸幽光瀲灩,半斂眼簾,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動,黑色的瞳孔裡純淨的如同天上最晶瑩的晨星,又如最華貴的黑色珍珠,瓊鼻挺秀,水潤嬌美的唇瓣有著柔美到不可思議的唇形。
她坐在懸崖上,抱著一個男子,纖小的身子堅韌的扶著那個男子。
那是一個俊美到近乎妖孽的男子,似乎聚天地的靈透與一體,紫色的長髮隨意的紛披在肩頭,與女子黑色的長髮勾纏,俊挺的鼻與薄薄的豔唇,削瘦的臉型和深邃的容貌鐫刻著詭譎,狹長的紫眸透著淡淡的設刺,渾身散發著冰冷不可親近的氣質。
他的笑妖治嘲諷,如同盛開的花,一瞬間,綻放著所有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