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抱著吃飯天大的思想,蝶雪怎麼可能忍下去!
清澈的水眸靈動的眨了兩下,不依不饒的再次拉住明珠的手:“明珠,先別擦了,我們去跟那個宛玉說清楚,讓她再派幾個人跟我們一起幹,不然我們今天也不一定能幹完。”看看空曠的大殿中擺致華麗的物件,蝶雪從心裡鄙視血皇的奢侈,擺那麼多東西做什麼,想讓人幹活累死哪!
“別白費力氣了,”明珠無奈的笑笑,放下手中的東西,掀起衣袖,潔白的手腕上不但有一道道血痕,還有一些熾燒刺燙過的痕跡,那些痕跡有新有舊,分明是新傷加舊傷。
這就是反抗的代價!蝶雪鄂然的看著那隻傷痕累累的手臂,一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幹活才是正理!”明珠不在意的擼好袖子,拿起邊上的花瓶,繼續拭擦起來,彷彿身上帶著血痕的傷不是她的一樣。
看看明珠木然的臉,蝶雪驀的憤怒了。
血皇跟她八字不合也就算了,憑什麼連他身邊的一個小宮女都這麼欺侮人,不行,她絕對不能成為第二個明珠。
伸手一把拉住明珠的手,不管不顧的拽了出去,怎麼著也得討個說法,不然到時候可真是不明不白的死在這皇宮中也說不定,就算她怕血皇,但不代表她怕那個叫宛玉的宮女,不說是一個小宮女嗎,還真想在她頭上作威作福。
以前在天帝的宮中也不曾這麼憋曲過,那些敢欺侮她的宮女可沒少挨她整。
氣沖沖,悶哼哼的衝出門。
可是纖小的身子才撞出門,卻被重重的彈了回去,跌向地上,這下撞的有點重,蝶雪閉著眼睛,準備迎接痛楚。
“誰啊,走路不長眼睛!”嘴裡怒罵了一聲,暗歎自己這個黴運怎麼就這麼長,都好幾個月了還沒有出黴,連走個路都被人撞。
預期中的痛並沒有來臨,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微有不悅的醇厚聲音,帶著些好玩的調笑:“哪來的小丫頭,嘴這麼兇,象個小野貓一樣。”
小野貓!第一次聽人這麼形容她,她可是孃親眼裡最優雅的小公主,怎麼會是沒人要的小野貓,這算不算諷刺她沒人教養!
蝶雪最聽不得這種話,一聽就怒了,一把扯住那人的衣袍,牙一咬,用力一撕,只聽“哧啦”一聲,衣袍破裂的聲音。
無瑕近乎呆滯的看著身上月白色的衣袍前襟被撕破,順著那雙盈白的手,懷裡抱著的的人,絕美清麗的小臉上尚一臉的得意,淡色的櫻唇撇著,挑釁般的看著他,長睫扇動了兩下,蝶翼後清純的水眸染上嫵媚,好美的一個女孩!
蝶雪得意的揚高頭,渾不覺得她現在靠在無瑕身上是多麼的曖昧,竟然敢說她是小野貓,那她就不介意當個小野貓給他看看。
溫柔的淡粉色眼眸,玉白的面板,淡粉色的長髮妖嬈中帶著溫雅,俊逸的眉眼跟血君皇有些相似,但少了些冷寒多了份爾雅,狹長的眼眸鄂然的看著她,夭夭灼灼的閃過一絲訝然,一看就知道是個生性風流多情之人。
抱著懷裡柔軟的嬌軀,驚愕後便是心旌盪漾,捉狹的眨眨右眼,手指輕浮的撫上她嬌潤的雙唇:“投懷送抱?本主喜歡!”
俊美的唇在蝶雪驚愕的水眸注示下,驀的輕啄上她的柔唇,這次皇兄真的很夠意思,知道他剛回來,就準備瞭如此佳人,算是犒勞他的吧!
不錯,這個想法,他喜歡!雖然無瑕一向很有女人緣,一向不缺女人,甚至有許多女人在他走過的地方投香花繡包,只為博他一笑。
今天,他卻第一次有了想留下這個女人的想法,那雙清澈純淨的水眸,微波動盪間彷彿吸人魂魄,傾城絕美間又帶著天然的嫵媚嬌柔,令人一看就心生憐惜,這樣的一個女子皇兄是從哪來找來的,還真的謝謝皇兄。
等會跟君皇兄說後,就直接帶回自己的府第,或許不能給她正妻的位置,好在,妃子的位置他還可以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