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你想做什麼?雲星冉覺得自己被人重新整理了自己對未來國君的這一個概念。怎麼就能這麼放誕不羈?別人不願意也要強硬的給他,這並不是一個國君該有的樣子啊!
可氣的是,他幾次尋求幫助,無論是白舒玉還是這小子的爹都沒有一個人注意他們,於是他接下來就聽到了這小子赤裸裸的威脅,“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打你,你知道麼?”
說著還朝著他示威的揚揚拳頭,可憐的雲星冉就這樣在庭兒的目光裡抖了抖。
估計以後對於桂花糕這個物件,他怕是也要有有心理陰影了。
御司暝和庭兒這次來接雲素語也沒準備什麼,可以說來的匆匆,實在是太想念語兒了。
可誰想到平日裡和白舒玉都是形影不離的雲素語今天竟然還去看什麼肖成皇宮了,所以他現在只能和白舒玉在這裡寒暄,但其實他的心早就飛走了。
所以當大殿門口一傳來聲音的時候,他就立刻轉身,然後就看見了匆匆趕來的雲素語。
御司暝和雲素語離開也不過是不足一月的光景,卻彷彿是隔了幾個世紀的相見一樣,兩個人站在一邊一動不動,就這麼深深望著。
而一旁識趣的白舒玉已經退出了大殿,連帶帶走了不那麼開心的雲星冉。
“語兒……”心中千言萬語到了嘴邊,也只能說出這樣一句,帶著久未見的思念,帶著近鄉情怯的嚮往。
只這樣一句話,雲素語就紅了眼眶。一看見丈夫和兒子,她這一路上一直壓抑的委屈,就在抑制不住了,這一路上的苦難和風風雨雨,彷彿這一刻又重新浮現在心頭。
有人說脆弱都是留給親近的人的,以前雲素語不懂,現在是真的見識了。
如御司暝一樣,庭兒也看見了雲素語也是一樣的激動和熱情,“母后!”庭兒喊了一聲,然後就衝向了站在大殿門口的雲素語。
或許是因為庭兒病好了的事情,整個人力氣大的很,雲素語都被他撞得一個踉蹌。
看了看懷裡的庭兒,雲素語摸上他的頭,“瘦了,”雲素語忍不住心疼,然後看著目露不忍,“毒可都解了?”
“解了,解了,”庭兒回答的歡快,全無一點和毒藥糾纏戰鬥的陰鬱,然後朝著雲素語一揚臉,“我知道這段時間辛苦母后為庭兒求藥了,庭兒感念母后的。”
說著君晚庭雙手緊了緊,小臉貼在雲素語的身上,竟然是撒起嬌來。
雲素語聽了庭兒的話,猛的抬頭看了御司暝,他怎麼能把這些事情都說給庭兒說呢?
她當初給庭兒求藥,本也不是想讓庭兒記著自己的恩啊情啊的,為人父母的,雲素語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而根據二人這麼多年的默契,御司暝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雲素語的意圖。
然後在雲素語的目光裡,御司暝微笑著搖了搖頭,“不論是為人為君,知恩圖報都是必要的,更何況現在這個人還是他的親生母親,怎麼能一點都不讓他知道呢。”
然而似乎是為了應和御司暝,庭兒在雲素語的懷裡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頭看雲素語。
雲素語被庭兒這樣看著,反而一時之間是沒什麼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