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覺點點頭,一手抓起雲素語的手探了一會兒,發現除了有些血虧確實無礙之後才放下手。
復又捉了君晚庭的手探查了好一陣,他才朝御司暝點點頭。
“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血虧,我吩咐下去找幾服藥給他們補補就好了。”
聽空覺這麼說,御司暝才安下心來。
“陛下要不要也包紮一下。”
御司暝聞言看了一下自己,他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也都是傷。之前和雲素語的爭鬥中雖然他武功更高,可處處受限,也並沒有討到好處。
“勞煩師傅了。”他無奈笑笑。
空覺包紮手法很嫻熟,看著到不像是個場面參坐打嬋的僧人。
其實想想雲山寺近來的事端,御司暝也都明白了。那個又願意總受傷呢。
御司暝思緒放遠,轉念想起另一個問題,決定不恥下問。
“空覺師傅,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師傅可否解惑。”
空覺淡笑,“可是這蠱毒解法。”
“正是此事,望師傅解答。”
御司暝好奇,空覺沒有賣關子,直接把各中關鍵都說給了他。
他本來是在一本醫書上曾看見一點關於蠱毒的訊息,說是蠱蟲之毒唯有蠱母可解。所以解決之法其實是有的。只是那醫書他本是很久以前看的了,一時間不曾想起。而看到了那蠱母出現後兩個中蠱毒之人的詭異情形,這才想起來。
“說起來這解法竟是如此簡單,耽擱了這麼久都是我的疏忽,才害的皇后娘娘和小殿下受了這麼多的苦。”說到這裡空覺想起另一茬事,空覺轉身看向一臉陰鬱的御司暝。
“怕白舒意下蠱之時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聽到這句話,御司暝垂在身側的拳頭鬆了又緊,最後還是沒剋制住自己情緒,一拳砸在了床邊,“簡單?若是我們沒有這蠱母,情況又該怎樣?若是我們有,今日卻沒有帶在身上又該怎樣?”
隕星宮,白舒意,這幾個名稱對他意味著血海深仇。
“隕星宮作威作福,今天竟然作到了語兒的頭上,這筆賬,我御司暝絕對要和他們隕星宮一點一點的算清,”
御司暝語氣冰寒,可見對他們隕星宮仇恨之深。
此刻御司暝怒氣正盛,空覺只能婉轉提醒他,雲素語和君晚庭兩個人需要安歇。
好在他也不是不通情面的。
他們二人退出了房間,空覺把房門關上。
“不知皇后娘娘醒後,陛下將欲去哪兒。”一路走,空覺一路打聽他們的去路。
“暫且未定,全且等語兒身體養好了再說。”雲素語身體一日不好,便是任何計劃做起來也是不能順心。
“如此也好。”
他二人本是順著禪房一路走,空覺要去做晚課,御司暝要去客房休息。而他們走到半途突然聽到一身十分含糊的嘶吼。
聽著方位,倒像是老雲山寺!
空覺和御司暝二人快去對視了一眼,那地方關著的可是那個女藥人啊。
看明白彼此意思,兩個人都沒有含糊,直接施展輕功,朝著老雲山寺過去。晚課什麼的根本比不上女藥人的這個話重要。
若是他們今天能探聽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御司暝想到這裡,目光如炬,盯著老山覺寺方向,又提了速度。
空覺也沒落後,也跟著提了速度,追了上去。
女藥人一事上,他二人心思急切的程度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