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此點了點頭,表示可以接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幾人自是不怕。
那領頭人卻對著春兒說道:“一個女子我們定是不怕,只是那這定金會不會太少了呢?”
看著財迷一般的眾人,春兒自是無力反駁什麼,只道:“這位小哥,您到底接不接這任務,我想我給的也夠多了,如若您不接,那自然是有人來接!”
春兒一臉正經的樣子,也是在太子府當差的人,大世面還是見過多少的,這幾個小混混只不過是覺著還能再撈一些。
眾人聽著春兒的話,暗自打量了一下,便收起金錠,當沒發生過似的,笑著送春兒出去了。
這廂,等著春兒回來稟報後,雲素兒聽著春兒細細道來。
眸光流動,嘴角輕笑,想著那雲素語狼狽不堪的樣子,頭上的鳳衩迎著陽光閃了閃。
夜晚,一個長相粗鄙的男人對著另一人道:“老大,查到了,我們的人查到那人在前方的小鎮上,我們現在要去嗎?”
被叫做老大的那人笑了笑,露出薑黃的牙齒,然後拍了拍那人的肩,“當然了,有利可圖的事情不做?那就不是你我兩兄弟的風格了!叫上兄弟們,走!”
兩人站在黑暗處,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我還沒試過管家小姐呢!這味道肯定不是一般的好吧!”
揉搓著手,弓著背,發出淫笑聲,水邊的青蛙也來回跳,那人的聲音給掩蓋掉了蛙叫聲。
“小語兒,難道我們這幾日停在這裡就是為了這一把刀嗎?”雲素語和聞人白剛剛回到客棧,關上房門後,聞人白也耐不住好奇,指著雲素語桌上的東西問著。
雲素語抬手拿起桌上的匕首,流線型的匕身,在雲素語拔出來那一刻發出刺眼的光芒,閃著一下又消失不見。
“這叫瑞士軍刀,你懂什麼,我可是畫了好久才讓鐵匠師傅做出來的,你可別亂說啊!”
說完,雲素語給了聞人白一記眼神,聰明如聞人白,哪能不懂呢!只是淡笑著看著雲素語,眸光時不時瞄著前邊的瑞士軍刀,面色淡然。
雲素語在和聞人白道別了後,便把瑞士軍刀給放到自己的枕頭底下。
這幾天以來,遇襲的次數有點多,讓雲素語不得不防,雲素語心裡隱隱的不安,但只是一絲閃過,這讓雲素語並沒有在意很多,美目微閉,著床而睡。
夜晚的小鎮街道上,已經沒有了白天的熱鬧,只見藉著燈光的幾人徘徊在一個院落面前。
黑暗中有一人輕聲開口說著,很怕在這寂靜的街道中發出很大的聲音,“老大,我們的人查到那人在鎮上的一戶人家住,訊息可靠,因為這鎮上並沒有住宿的原因!”
那自稱是老大的人抬手壓下去,點了點頭,夜色下的眾人穿著夜行衣飛快的劃過,在經歷一戶人家的眾人停下腳步。
噤聲用著手掌向著自己的脖子陰狠的抹了一下,眾人明白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