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找到我的?”
“因為我擔心你,想你。”
素康轉過身將楊悅緊緊抱在懷中,這一刻他才體會到自己的的脆弱與常人無異,甚至還會更濃烈一些。
“我都知道了,你還好吧?”
素康看著懷中人,說道。
“方凡告訴你的?”
“嗯...他說你急於復仇,而且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素康一愣,說道。
“所以你也是來說服我從長計議的?”
“素康,現在你應該冷靜下來,你們還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素康環抱的雙臂垂了下來,剛剛激動欣喜的感覺也悄然不見,此時只剩下無比的失落。
“我們?我和那些冷血的傢伙已經再沒有一點關係,從此不管上天入地,還是刀山火海我都是一個人。”
“你忘了你當初對方凡的崇拜了嗎?也忘了他曾一次次的幫過你,救你於危難之中。”
“我沒有忘,但這些並不能抵消他的不作為,和他那些什麼從長計議的狗屁理論。”
“他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就應該將那個該死的天罰教連根剷除,而不是坐在酒吧悠哉悠哉的喝啤酒。”
“他是怕你遇到危險...”
素康再也聽不下去了,爆吼道。
“夠了,如果你執意要給他當說客的話,那你就走吧。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我現在除了報仇沒有別的向想法。”
楊悅長嘆一聲,說道。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說罷,楊悅脫去外套坐在沙發上,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你這是幹什麼?”
“坐著啊。”
“你回去吧。”
“不。既然你執意要報仇,那我也沒有躲在後面的道理。你活我們就一起過後半輩子,你死,我也不能獨活。”
“你在說什麼傻話啊。”
“你固執。巧了,我比你還固執。”
此時在春味酒吧,章澤拿著個酒瓶子來回踱步,方凡皺眉說道。
“你能別來回溜達了嗎?看著眼暈。”
“老方,你說楊悅能說服素康嗎?要是那小子真憑著一股蠻勁往上衝,那不得死的很難看啊。”
方凡嘆了口氣,說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們也沒辦法。到時候只有幫素康收拾殘局的份了。”
“這可怎麼辦?”
“別廢話了,我讓你統計的東西統計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