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澤圍著方凡連著轉了三圈,方凡用怪異的眼神看著章澤,覺得自己在他眼中就像個百年難得一見的怪物一樣。
“你幹什麼?”
“你別動,再讓我好好看看。”
“看什麼啊?”
看著看著,章澤又上手在方凡身上一陣摸索,方凡躲到一旁說道。
“你變態啊?”
章澤愣了一下,感覺自己剛剛真的有點變態的意思,於是說道。
“不不不,你剛剛說魘已經不在你體內了?”
“是啊。”
“然後你現在安然無恙的站在我面前。”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章澤摸著下巴說道。
“不應該啊。”
方凡狠狠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是不是我變成瘋子或者傻子就應該了?”
“那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按說魘已經成為你靈魂的一部分了,現在他不在了,你的靈魂應該就已經缺失了一塊。缺失的靈魂怎麼可能會沒有缺陷呢?”
方凡看著章澤一輛茫然的樣子,覺得他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傻子,隨即不耐煩的說道。
“滾滾滾,給我拿瓶酒去。”
章澤去吧檯拿酒,月涵說道。
“站住,幹什麼去?”
“老方要喝酒。”
“喝什麼酒。”
說罷,月涵端著一杯熱牛奶走到方凡身邊,說道。
“把這個喝了,然後好好去睡一覺。”
“遵命,老婆大人。”
章澤在一旁抱著肩膀,說道。
“嘖嘖嘖,婚姻生活真幸福。”
方凡將牛奶一飲而盡,說道。
“別急,你很快也能體驗到這種幸福。”
“我就算了,我打算一輩子都不結婚。”
方凡看見他背後的婉璃,故意問道。
“你這樣的話,婉璃會同意嗎?”
章澤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婚姻就是愛情的枷鎖,愛情應當是自由的,無拘無束的,像天空漂浮的雲,也像隨風自由旅行的蒲公英。倘若愛情被婚姻所束縛,那豈不是世間最可悲的一件事,你們說對嗎?如果婉璃真的愛我的話,她一定會給我這種自由,像雲,像蒲公英的自由。”
話音剛落,章澤聽到背後傳來握動手指的嘎嘎聲,章澤深呼吸一下,問道。
“老方,她生命時候來的。”
方凡聳聳肩說道。
“就在你說婚姻是束縛住你手腳的枷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