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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封住她的血脈,也沒有人在她脖子上架著鋼刀。那個身穿白袍的僧人站在船尾負手而立,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可陸鳴蘭卻一動都不敢動,就好像一隻嚇破了膽子的貓蜷縮在船頭。
她的腦海裡全都是之前那僧人單手殺人的場面,就好像深深烙印進腦子裡一樣揮之不去。離火的劍在她看來已經犀利的少有人敵,可在這僧人面前竟然疲軟的好像一根毛草。離火凝集全部功力的一劍,畢生巔峰的一劍,卻被這僧人兩根手指輕易夾住,然後一扭,長劍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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