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一起的眾人瞬間一鬨而散,李八和曹貴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
陳楚楠多次聽到這些士兵說起先鋒旅這次的任務九死一生,他有些好奇了起來,很想知道這個任務到底有多難。
原先,在他看來,這個先鋒旅就和地球上的偵察連性質差不多。
可是聽到圍觀士兵的各種議論聲,還有經過與李八和王貴的比試,他開始有些懷疑了起來,這個先鋒旅絕不是偵察連那麼簡單,而且它的營地竟然獨立於整個軍營之外,這就更加耐人尋味了。
王四向陳楚楠走來,賠笑道:“陳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都是我王四管教下屬無方,剛才陳兄弟沒有受傷吧。”
陳楚楠道:“沒事,就是消耗有點過度,沒什麼大礙。”
張若塵也來到陳楚楠的身邊,關切的在陳楚楠的身上打量了幾眼,之後轉向李八和曹貴,對兩人大喝道:“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陳火長才剛來,你們就鬧事,要是不想在先鋒旅待的話,旅長大人正好在這裡,你們大可向旅長大人請辭。”
張若塵言辭犀利,批評起曹貴和李八來,毫不留情面。曹貴和李八竟然一句話不說,只是埋頭做著自己的工作。
陳楚楠上下打量了張若塵很長時間,這個半百老者的身上還的確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陳楚楠越是仔細觀察張若塵,越覺得張若塵不像一個普通的小兵,反而更像一個統領,他的氣場比王四還大,竟能讓曹貴和李八不敢有半點反駁的念頭。
曹貴是整個神策軍御靈境以下的第一人,他自然有自己的傲氣,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能對張若塵一個瘸腿的半百老者如此忍氣吞聲,而且還是當著王四的面在教訓兩人。
這本身就有些不太正常。
陳楚楠看到張若塵似乎越說越來氣,他急忙拉住張若塵,道:“老張,我們其實只是切磋一下而已,我畢竟初來乍到,有些手癢所以就和大家相互討教了一下。這件事不怪他們兩人,要怪只怪我技不如人。何況,我們現在不是誰也沒有受傷嗎。”
張若塵回頭一笑,道:“還是陳火長大人大量,要是換成老張我年輕時候的火爆脾氣,早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了。”
陳楚楠苦笑了一下,張若塵又對曹貴和李八兩人道:“今天就看在陳火長的面子上,先饒過你們,要是還有下次,我一定饒不了你們。”
“陳火長別看這兩個小子身上都有暗疾,他們的實力在整個神策軍御靈境以下實力計程車兵中,那都是數一數二的,所以平時驕傲慣了,不過今日也好,火長大人也算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麼叫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張若塵的話比較多,不停的誇讚著陳楚楠,道:“火長大人竟能以食氣九階的實力擊敗曹貴和李八,老張我都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地。”
陳楚楠突然愣了一下,張若塵剛才不是和王四離開了嗎,他連問都沒有問,居然就知道陳楚楠戰勝了曹貴和李八,難道他們剛才並沒有離開嗎?
“陳兄弟。”王四拍了拍陳楚楠的肩膀,也對陳楚楠道:“伙伕班雖然人少,而且一個個都是老弱病殘,但是這些人都是刺頭,以後就要陳兄弟費心了。”
陳楚楠再次苦笑了起來,這個老弱病殘的伙伕班雖然只有三個人,但是他們一個個都不簡單,尤其是瘸腿老張,陳楚楠實在很疑惑他的真實身份和實力。
“能讓曹貴俯首帖耳,難道張若塵的實力早已超越了吞元境,是一個御靈境的強者?”陳楚楠思索著,心生懷疑。
老張和李八去而復返,他們的速度也太快了點,而且回來的也太巧合了點。
陳楚楠在腦海中思索著,卻不得其解,向王四和張若塵問道:“剛才我聽他們說,我們將要執行一個任務,這個任務是什麼?”
“沒什麼。”王四輕描淡寫的道:“就是一個刺探軍情的偵查任務而已,這早就是我們先鋒旅的家常便飯了。”
“對了,看我都忘了,本來是回來拿東西的,居然在這裡耽擱了這麼長時間。”
張若塵從一個帳篷裡拿著一個酒罈走了出來,向陳楚楠發出邀請:“陳火長風塵僕僕而來,我和王老四理當為陳火長接風洗塵,陳火長跟我們一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