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證明你是皇后?你自己能證明?我能證明?現如今那皇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比你像多了,如今我幫你去正名?我可不要去,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呢,你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你!你好狠的心,你這毛丫頭,你叫什麼名字?”皇后狂躁:“我要發落了你。”
季春璃回頭狠狠的丟了一個耳光,那響亮的耳光頓時的打的皇后沉默了,“你發落我?現如今我不發落你,你就高高掛起吧!你不是皇后,你為何不離開這裡去過你想要的生活,你苦苦糾纏我做什麼?”
季春璃的話比較過分。
“皇后,你如果真想要反敗為勝,就必須聽我的話,臥薪嚐膽,忍辱負重。”
季春璃睨視了一下皇后,發覺她似乎不可能按照自己的安排來,想到這裡,打鼻孔裡嗤笑了一聲,算了算了,說教她做什麼?她季春璃瘋了不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嗎?”
“你說的對,臭丫頭,你說的對。”皇后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守護神,“你剛剛那一耳光打的可太好了,你將我打醒了!是的,如今我憑什麼說自己才是皇后,如今我有什麼證?對對對!含垢忍辱!苟且偷安,對啊!”
“知道就好,你如果真想反敗為勝,我會安排你離開這裡,你自己考慮吧,機會只有一次,今日你答應跟著我,就不可反悔,在你還是個無名小卒之前,你就是我的奴婢,任何事情都需要聽我的。”季春璃也知,如果將皇后救了,將來一定對自己有無窮的好處。
那皇后也是聰明人,急忙靠近季春璃不卑不亢給季春璃行禮:“老奴見過主兒。”
“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你知道你目前的身份就好,我希望你記住今天。”季春璃看向皇后,皇后盯著季春璃的眼在看,那是一雙深邃寧靜的眼,那黑瞳內盪漾出的是一種無可名狀的堅毅之光。
她許諾給她的,似乎都是可以完全實現的願望,她平靜了下來。
“我叫季春璃。”季春璃自我介紹,算是完成了協議的第一步,“現如今你雖承認了我是你的主兒,但我想要帶你離開這裡卻還比較困難,我們還需從長計議,我現在在姜容喜身邊當差,日日都可見到應後,你這個模樣兒也要變一變,我用藥給你,讓你改頭換面,以後再說吧。”
“我的臉,我……我的臉也要變嗎?”皇后聽到這裡,頓時抽噎了起來,面容痛苦的扭曲著,季春璃看到這裡,冷漠勾唇:“剛剛給你已答應過了我,從上一刻開始你就要對我言聽計從,這才多久你竟忘記了?”
“本……不!老奴可沒忘記,是是老奴想要問一句,你這藥用給了本宮,本宮以後豈非更不能證明自己是誰了?”
“皇后,我爹爹叫季勝平,想必你也聽說過他的鼎鼎大名,我是爹爹的關門弟子,承襲了爹爹的衣缽,這等事情你放心交給我就好。”
聽到這裡,皇后蹙眉,疑惑道:“你孃親是誥命婦人,你爹爹是一品的醫官,史無前例的榮耀,你怎麼就做了奴才?”這是正常的邏輯和推理,是啊,於情於理她季春璃也不可能淪落到做奴婢的命上啊。
“我已家破人亡。”
“這……”皇后還要問,但季春璃的眼神卻凌厲了不少,冷漠道:“該告訴你的一句都不會忘記,不該告訴你的,你也不要隨便去打聽,此刻你安分守己就好。”
“是!”被季春璃這一教訓,皇后頓時老實了不少。
接著季春璃道:“我要給你看看身體,做一個簡單的包紮。”那皇后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相比較於我身體上的傷,我這心上的傷才更厲害呢。”
季春璃不管她心上有什麼傷口,讓皇后娘娘吃了藥丸子,將一瓶留給了她,“這個內府的,一日三餐之前吞嚥下去,最近你需養精蓄銳,至於你怎麼離開這裡,用什麼辦法離開,交給我就好。”
“好,奴婢明白了。”季春璃又看了看皇后的足踝,用清水洗濯了一下,發覺皇后的腳脖子上有兩個小小的對稱的針孔一般的傷,“你被蛇咬了?”季春璃這才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