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找鐵鍬過來,讓三弟掘地三尺找一找,那物不翼而飛有可能進入了地下呢。”蕭祁煜譏諷的冷笑。
“你也不必得意洋洋。”蕭子焱舉步湊近蕭祁煜,“如今那人能飛天遁地,你可未必就能。”
蕭子焱說完後轉身吩咐:“我們走!”
眾人跟在蕭子焱背後準備離開,看他們眾人離去,蕭祁煜急忙回身,就在這電光石火一剎,蕭子焱似乎從蕭祁煜眼內看出瞭如釋重負。
他頓時發出一串桀桀怪笑,“我似乎已經知道那人在哪裡了,此刻一旦將那人找出來皇兄這裡可不好交代呢,這幽閉禁苑也還植黨營私,嘖嘖嘖,是什麼罪過皇兄也該明白。”蕭子焱的視線咄咄逼人。
“我不知你在說什麼。”蕭祁煜坐在旁邊的位置開始喝酒,完全愛搭不理。
“會要你知道臣弟的厲害!”蕭子焱冷厲一笑人已湊近了荷塘。
但就在此刻,眾人頭頂出現了一聲尖銳的嗡鳴,接著一隻鳥兒從天而降,剛好砸落在兩人面前,蕭祁煜看了看那木鳥,道:“二弟也到了嗎?”
他口中的二弟自然是蕭子焱的二哥蕭祁禎了,蕭祁禎是應後最看重的皇子,只可惜要是他將做木器的一半兒工夫用在帝王術上就好了。
將那木鳥做的栩栩如生,後背是中空的,有葉輪填充在背後,大概憑藉一股風酒液扶搖直上,但顯然原理敗給了殘酷的現實。
蕭子焱對蕭祁禎倒是沒有惡意,平日裡還和二哥交好,如今看蕭祁禎進來撿木鳥,他急忙幫助其撿起來,還小心翼翼的伸手在木鳥的後背上輕拍了一下。
“王兄。”蕭祁禎的眼神被悲鳴,好像一肚子的菩薩心腸。
“王弟。”雖然蕭祁煜知應後在幫蕭祁煜和自己奪位,但他們兄弟倆算是諸兄弟之間最和睦的,如今許久不見,乍然一會面,蕭祁禎幾乎熱淚盈眶。
“王兄!”他嘴唇翕動,內心自不平靜。
“二哥來的正好,既來之也和臣弟一起看看究竟皇兄在做什麼,”蕭子焱已勢在必得,那荷塘內直挺挺的豎了一根脈管,這已足讓人想入非非了。
而剛剛蕭祁煜的眼神格外惹人懷疑。
蕭祁禎卻淡淡一笑,“三弟是疑心生暗鬼了,白日裡我就想放這木鳥飛一飛,只父皇和母后會責罵我遊手好閒,如今夜幕降臨,過來放鳥兒玩一玩,我在外面已許久了,並沒有看到什麼人啊。”
蕭祁禎攤開手,似乎在幫助蕭祁煜解釋。
“二弟不用多說,三弟已說了,似乎還丟了個什麼名貴的東西,既然如此,去一去嫌疑也是好的。”蕭祁禎想不到,自己這麼明顯在幫助他,他老人家非但不順杆兒往上爬,竟還反其道而行之。
“夜深了,老三你要找就快點兒。”蕭祁禎催促了一聲。
“會的!”蕭子焱早鎖定了目標,此刻她詭異一笑,目光在平靜如鏡一般的湖泊上瞥了一下,接著下令。
“就搜一下這湖吧。”他嘴角噙著一抹怪異的笑,似乎已穩操勝券成竹在胸,他這一聲令下頓時不少人靠近了荷塘。
福生看了看荷塘內一根蘆葦,頓時心跳加速,他在心頭無數次的怪怨低咒這臭丫頭,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要半夜三更過來,如今一旦被查出,蕭祁煜苦心孤詣多年的準備頭一瀉千里一場空了。
“在池塘裡找什麼,髒兮兮的,屋子裡呢?假山石後面呢,可都找了嗎?”看眾人要行動,蕭祁禎企圖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沒事,”蕭子焱笑的不可收拾,“即便是今日找不到什麼東西,挖出兩根蓮藕也是好的。”
“二弟,既然三弟想吃蓮藕,讓三弟動手就好,你我也等等,沒準兒還能弄出兩條黑魚呢。”蕭祁煜純澈的眼內滿滿都是笑吟吟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