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反應過來了之後,他自己也是身心愉悅的,所以就順便的將人往自己身上一拉,順便又來了一場,這回時間比較久,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要不是最後滕舒粵來了興致,讓他整個人都如同飄在天上一般,最激動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勉強還記得安全措施不能忘,之後就任由滕舒粵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都沒吭聲,睡得死死的,嘴角始終掛了一抹愉悅。
但是第二天他快中午才醒來時,整個人就完全愉悅不起來了,畢竟昨晚還睡在他旁邊的人,今天已經不在了。
他先是在屋子裡找了一圈,給她打電話也說是關機,隨後穿好衣服褲子去問了老喬治,才知道原來這人凌晨的時候就走了,還讓老喬治轉告賀祤,她一個人回國處理那件事了,讓他好好度假,過年就回來了。
賀祤氣的咬牙切齒,嘴裡罵著小混蛋,但是最後也什麼都沒有說,一個人也從肯塔基離開去了紐約,隨後又去了三藩市,他今年還是有個專案在跟的,所以人也需要去一趟看看。
另外從三藩市離開後,又匆匆去了黑梳山,他的新開的滑雪場就在那邊,目前雖然已經正式開始營業了,且人流量和口碑都十分不錯,環境和食宿都很的得到了好評,周邊的定點醫院和搜救保障都做好了,所以過去的人倒比從前要好一倍,就連高價酒店都差不多訂滿了,正值滑雪旺季,人流量完全得到了保證,相信到了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差不多可以回本一半了。
黑梳山上終年有雪,所以就連夏天都可以滑雪,能夠在這裡分一杯羹自然也不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能落實的,好在是之前那位比價有本事,加上他自己經營不善,才給了他機會,只是想要讓滕舒粵過來滑雪的機會反而就這麼浪費掉了。
賀祤看完滑雪場自己也沒有什麼繼續留下的打算,看完了就差不多回去了,來紐約一趟自然也不是就為了過來度假那麼簡單,接下來自然也是要忙碌的。
不過顯然回國的滕舒粵更加忙,她自己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航班,意外降落到了港城,本來是打算買到申城的,畢竟到達南城也比較方便,可是她走的急,只有抵達港城的航班,於是只好在一大早睡意濛濛的時候抵達了。
她一個人行李也不多,就連裝扮都是十分低調的,大的托特包背上,裡面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衣服也是保暖為宜的厚衣服,一到了這邊機場才打算去買衣服,但是轉了一圈之後,卻又不想看了,於是就直接去問了直接抵達南城最近的航班,只想立刻回去。
但不知道是實在不巧還是真的就離譜,居然真的一張機票都沒有,她正在想要不要坐船先回內地,再坐飛機回南城時,迎面走來三個黑衣人。
她皺了一下眉頭,心裡自忖沒幹什麼事兒,難道是賀祤尋仇來的這麼快?
可是再一想賀祤也不會這麼做,自己的聯絡方式都沒有開啟,就算是真的能夠聯絡到,那也得是身上帶的定位東西,而她相信賀祤不會那麼做的。
所以心裡在一瞬間就斷定身邊的這個人絕對不是相熟的人,於是就想避開讓路,但下一秒就聽著那三個黑衣人中的領頭人率先走過來開口道:“滕小姐,我們蔣先生意外看到您一個人在機場逗留,想要問問您需不需要幫助?”
“誒?”滕舒粵是真的愣住了,“你說蔣先生也在機場嗎?”
滕舒粵下意識抬了一下頭,VIP貴賓室確實在樓上,但卻不想真的一抬頭就正對上了一雙漆黑深不見底的眸子,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跟著人一塊走了上去。
“蔣先生不用去醫院調養了嗎?”滕舒粵將自己的包包放在旁邊,接過他遞來的熱咖啡,順勢開口道謝:“謝謝咖啡,聞著很香。”
蔣先生也笑了一下,自然的將她放在手邊沒喝的咖啡拿過來放一邊,並順勢問道:“看來你是不喜歡咖啡,我讓人給你換杯綠茶怎麼樣?”
“不用了太麻煩,我喝杯熱水就行。”滕舒粵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蔣先生,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你?或者說是您怎麼看到我在這裡的?”
“賀祤給我打的電話,我怎麼敢怠慢你。”蔣先生笑著解釋道:“我正好要去一趟申城辦些事情,申請的航線要一個小時之後起飛,你要不要選擇跟我一塊走?”
“啊?”滕舒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錯,是我要跟你同程了,也是賀祤要求的。”蔣先生說著順便又提了一句,“他可能也是擔心你出現在機場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身邊也沒有多餘的人,要是被無良的粉絲圍住了,想走都走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