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做這些事情是為了什麼,不過我並不會因為這些而改變我自己的做人的原則。”楊教授一臉嚴肅的對傅言深回答這說。
傅言深也沒想到這個研究車居然如此的固執,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他居然還這樣固執己見。
傅言深已經派人去調查過了,這些年來楊教授因為並沒有得到什麼專案基金,所以研究所只有一個空殼。
如果再不能得到任何的資助的話,恐怕這個研究所很快的就要消失了,傅言深如果在這個時候願意投資,等於是救了研究所一命。
“教授,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人需要您的幫忙,要不然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就這樣來打擾你的。”傅言深很真誠的對楊教授祈求的說道。
“如果說你以為這麼做就可以讓我答應你的話,那你實在是太天真了。”楊教授對傅言深冷哼了一聲。
“教授,我只是希望我們兩個人可以互幫互助而已。我有重要的人需要你的幫忙,而你的研究所現在也需要我的投資,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相互之間達成共識呢?”傅言深很是無奈。
“跟你這樣的人我永遠沒有辦法達成共識,請你不要和把我跟你一起相提並論。”楊教授的語氣很是嚴肅。
只是楊教授根本不在意傅言深所說的這些話,只是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面對這樣子的情況,傅言深也覺得非常的無奈,畢竟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強迫他去幫助溫妤。
傅言深非常氣餒的,從楊教授的研究所裡走了出來,剛坐上車子就接到了湯姆斯給他打過來的電話。
“喂,言深,我這裡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我相信你聽了之後一定會很高興的。”湯姆斯如同獻寶似的跟傅言深說到。
“什麼意思?有什麼好訊息要告訴我。”傅言深皺著眉頭追問。
對於傅言深來說,其他的問題都已經不重要,現在最大的好訊息就是溫妤可以得到腦科教授的幫助。
“剛才我剛剛接到了訊息,原來有一個很著名的日本留學回來的那個醫生,現在正在美國這邊,如果你想要得到幫助的話,我想你可以去他那邊試試看。”
在聽到了這樣子的訊息之日後,傅言深彷彿又看到了另外一條希望,畢竟楊教授這裡你暫時恐怕沒有辦法得到什麼進展,還不如把目光放在別人的身上。
“那太好了,你先幫我找一找,然後我馬上就趕到你那邊去。”傅言深的臉上終於又出現了笑容。
傅言深非常興奮地便衝進了家門,然後將溫妤抱在了懷裡。
溫妤看著傅言深這一副莽莽撞撞的樣子,有些不以為然。
“怎麼了,言深,發生什麼事情呢?你怎麼看起來這麼高興呀?”溫妤甚至都懷疑傅言深是不是在半路上走了什麼狗屎運。
“剛才湯姆斯打電話給我說他在美國那邊找到了另外一個腦科教授,現在我們可以立刻過去讓他給你檢查。”
聽到傅言深的話,溫妤倒是沒有那麼高興,而是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我們這邊不是有了一個楊教授嗎?還要去美國幹嘛呢?”
傅言深一下子被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