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和惠娜有責任的話,那你的責任不是更大嗎?要不是因為你不相信溫妤把她給氣走了,也不會有惠娜的機會。”江濤說到這裡的時候也有些生氣,於是便也給了傅言深一拳。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的,我和溫妤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傅言深覺得理虧。
江濤冷哼了一聲,接著對傅言深指責的說:“哼,說到底你自己還是沒有辦法怪你自己,本來就是你讓溫妤變成這個樣子的,結果你卻把責任都推到我和惠娜的頭上。”
“我讓你別再說了,你沒聽見嗎?”傅言深被江濤說的十分的心虛,於是惱羞成怒地對江濤進行了咆哮。
很快的,傅言深和江濤兩個人因為說不到一起,然後便扭打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急救燈突然滅了,一個穿著制服的白衣醫生裡面走了出來。
看見這兩個人在這裡打架,於是趕緊上前去阻止。
“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啊?這裡是醫院,你們要是想打架的話就出去好了。”醫生皺著眉頭對傅言深和江濤兩個人訓斥著說。
“醫生,怎麼樣了?我太太她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嗎?”傅言深看著醫生出來,於是趕緊問著說。
“我是過來是想問問你們兩個人到底有沒有誰可以去味那個小姐獻血的,他因為世界過多學護理沒有充足的血量,恐怕需要你們獻血了。”
聽到醫生的話了之後,傅言深和江濤兩個人於是紛紛的解開了自己的袖子,然後伸出了手臂對醫生說:“我可以。”
沒想到傅言深和江濤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如此的異口同聲,醫生也有些驚訝。
“既然你們都願意的話,那你們現在就去血庫吧,待會兒會有人直接送過來的。”醫生說完了話之後,於是便回到了急救室。
所幸,傅言深和江濤兩個人的血送到了急救室之後,溫妤很快的就被他們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
聽到溫妤已經脫離了危險之後,傅言深和江濤兩個人終於也鬆了一口氣,於是跟著護士把溫妤送到了病房。
因為江惠娜的問題還沒有完全的解決,所以江濤在看到溫妤沒事了之後只好悻悻離開,只有傅言深一個人在這裡等著溫妤醒過來。
傍晚,溫妤因為昏睡的太久,感覺自己喉嚨十分的乾燥。
“水,水........”
“哦,好,好。”傅言深在一邊聽到了溫妤呢喃之後,於是趕緊去一邊給溫妤倒了杯水過來,然後給他喂下了。
當一杯水快喝完的時候,溫妤終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結果就看見傅言深坐在自己的身邊,睜著眼睛看著自己。
溫妤自從送到醫院之後,一連昏迷了將近三天的時間,傅言深一直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照顧著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溫妤,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傅言深很是開心。
“言深.......”溫妤抬起手,試圖跟傅言深的手交握在一起,可是卻無意中牽動了自己肩膀上的傷口,讓溫妤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看著溫妤因為疼痛而頭上都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稀罕傅言深,非常的心疼,於是趕緊對溫妤解釋說:“你的傷口還沒有好,你最近都不能亂動,只能躺在這裡知道嗎?”
“嗯嗯,我知道了。”溫妤眨了眨眼睛回答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