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在上升,溫妤渾身無力,只能靠在他的懷中,可嘴巴還不停。
“傅言深,傅言深大壞蛋!”
“該死的傅言深,我上輩子是刨你祖墳了嗎,你要這麼對我……”
傅言深一頭黑線,攥著她手腕的那隻手不自覺緊了緊。
“啊,你放手!”溫妤感覺到手腕的疼痛,就要打人。
最後,傅言深也是費了一番力氣才把人帶回房間。
“怕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錯事,這輩子才會遇到你吧。”
傅言深咬牙切齒的把人扔在床上,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
他低頭一看,不得了,剛剛居然沾著溫妤的口水。
瞬間,臉色更黑了。
傅言深走到浴室,用熱水把衣服稍微處理了一下,然後走出去。
他本想直接離開,可眼神不經意一瞥,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溫妤不知什麼時候把衣服盡數褪下,床上地下散落一片。
隔著屏風看過去,傅言深只覺得朦朧而美好。
不行,這個女人最會演戲了!她和她母親都是一類人!
傅言深猛地回神,想起溫妤和秦嵐,硬下心腸,直接關燈走人。
眼下這個天氣,白天熱的不行,晚上又出奇的冷。
溫妤光著身子睡了一晚,第二天起床,只覺得頭重腳輕,鼻子裡面像是塞了兩團棉花。
“阿嚏!”
溫妤揉了揉鼻子,去浴室用熱水洗了個澡,終於覺得好了一些,至少現在清醒許多。
“溫妤,還沒起床嗎?”
嶽月敲門,她終於開了門。
“怎麼了,這大清早的。”溫妤懶洋洋的說著。
“什麼大清早啊,都快十二點了,季風哥哥讓我來叫你去吃午飯。”
“是嗎。”溫妤放下手中的吹風機,又打了個噴嚏。
原來洗了個澡,都到中午了。
“溫姐姐,你不會感冒了吧?”嶽月湊到她身邊,一雙圓圓的眼睛上下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