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帶著季可愛回到了季家,此時的季可愛已經睡著了,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
今天的事情細心之下其實有很多的不對之處,季風本來還想問問季可愛的,看到他這個樣子,怕是回答不了了。
季風小心翼翼的將季可愛抱進了季家,突然就想到溫妤。
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子,好像永遠都是充滿活力的樣子,讓人想要忍不住親近。
飯桌上,溫妤冷著臉,傅言深也是一如往常的沉默。
“你昨天干什麼去了?”
秦嵐問道,聲音溫軟,在傅遠洲面前,她永遠都是那副溫婉動人的樣子。
“沒幹什麼,出去散散心。”
溫妤看了眼秦嵐,攪動著面前的粥。
“你可不能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演什麼戲,盡是些丟人現眼的東西。”
溫嵐的話是又傷心又氣自己的女兒不努力,在傅遠洲面前,幽怨又可憐。
“我沒有……”
對於秦嵐對自己工作的誤解,溫妤已經不想解釋什麼了,只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傅言深。
“原來是戲子啊,難怪?”
傅言深瞥了一眼溫妤,譏諷十足的語氣簡直要讓人發狂。
“你……”
溫妤氣的牙癢癢,但是想到昨天晚上傅言深的威脅,又不得不住嘴。
這個男人霸道著呢……
貓被剪了爪子,就得乖乖的聽話,可惜,貓不僅會抓人,還會咬人。
被傅言深意味深長的瞪了一眼,溫妤沒有再說話,只是放在桌子下的手,不覺得蜷縮了起來。
“這事也是我粗心了,都沒有問一下孩子的工作,是不喜歡從事的工作還是怎麼了?”
傅遠洲問道,斑白的發多了些滄桑,歲月不僅催人老,也讓人增添了閱歷,充滿了智慧。
“她那哪能算是工作?”
秦嵐看到傅遠洲終於接過了話,趕緊說道。
“每天和一群混混,不是在這竄就是在那兒跑,能有什麼出息,還非要說那是她的夢想……”
秦嵐一開啟話匣子,就開始說溫妤的慘景,一點也不顧及坐在一旁溫妤的感受,
“這麼說,這孩子還沒有正式工作吧。”
“是啊,整天都四處瞎晃盪,也是我這個當媽的沒本事,也沒能讓她好好唸書……”
“嵐兒,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
坐在桌子上的傅遠洲安慰著傷心不已的秦嵐。
“言深,你在公司給她找個工作吧,看看她對什麼感興趣……”
“這麼迫不及待的就像把手伸到我們家公司了?”
傅言深看著故作姿態的秦嵐,冷冷的說道。
“我沒有,我只是……”
“我不去!”
溫妤一口就回絕了,讓她每天和傅言深待在一起,她可能會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