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辛吾呢?你倆不在一起?”
王裡對“黑鴨子”的興趣並不大,看到周大美女突然現身,而身邊並沒有辛吾,他是有一些疑惑的。
“我剛說完了,就是來追‘黑鴨子’的。它,可不是簡單的一隻‘鴨子’,它是人,是咼國的現任國主:海厭天。我剛從咼國一路追來!要知道,他可是從來不離開咼國的,這是他這一段時間,唯一一次,變身為‘黑鴨子’,出來!唯一能讓他恢復神智的,就是我手裡的這把‘箜篌’,這曲子,也是他自己譜寫的,我是想奏給他聽,讓他能夠醒過來,誰知道,能在這裡碰到你!呵呵,你現在這造型,我看,還是別讓辛吾看到吧!要不然,他又有得損你了。”
周書亢一邊說,一邊把手中的箜篌柄攥得緊緊的。
“嗯,是有些讓您見笑了!不過,辛吾,你還說沒他為什麼沒和你在一起呢?”
王裡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把亂七八糟的頭髮,給捋了捋,露出了寬闊的額頭,問道。
“他啊!自從和我一起跑去莽咼探險回來後,他就對一個叫‘拾遺’的地方,念念不忘。說,在那裡,有他的兩個徒弟,等著他去修什麼東西,還要搞一個什麼‘遺博會’,聽說,那個會上,會有許多人來,具體還不是很清楚,總之,他現在啊,估計已經和他的徒弟們,見上了。”
周書亢提到了“拾遺”,而這裡,正是王裡所出來的地方,他自然是心中一點小“震”,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看來,周書亢對於辛吾,不管他去哪裡,都不會有太多幹涉。
這樣的關係挺好:合,則兩利共進;分,則各自輝煌。
“是,我想,他已經在那裡,忙得不亦樂乎了吧!”
王裡說著,心裡在嘀咕,要不要講,他倆,才在一起過。
“嗯,他說了,如果他走過的地方,所經歷的事,都能把論文的‘論據’補足的話,‘胡塗公’不管有多嚴苛,都會對他的‘證據’心服口服的。畢竟,能讓這些理論,上升到實踐,得有大量的資料佐證,才可以。”
周書亢對於“論文”這件事,還是牢牢記掛在心上。
“是,那你們經過的這些地方,感覺最貼近辛吾論文論點所描述的地方,是哪個地方呢?”
王裡問道。
“這個啊!實在是太多了。其實,幾乎可以判斷,每一個地方,都沒有逃得出這樣的‘理論’範疇。不過,形式,的確是太多樣式了,不仔細往深裡挖,還真有時會覺得有‘道’外‘異’世。”
周書亢的腦袋裡一通“走馬燈”式地轉,把這段時間,她自己,她和辛吾一起去過的各種地方,還有辛吾所描述去過的那些地方,一一對應了一番,總結如上。
“那,你說的那些‘道’外‘異’世,有沒有特別好玩兒的,有意思的,給我說說唄!呵呵!”
王裡不顧自己的腳下,那塊腳站著原本較硬的草地正在慢慢被潤溼變得鬆軟起來,惦記著“有趣”的事兒。
“講故事啊!我看還是另選一個空閒的時間吧!你看看你腳下,還不快上來!現在!”
周書亢那眼神多好,眼見著王裡的身高,正在不斷下降,她意識到,這傻孩子的腳下,正在“潰散”中,馬上提醒道。
“好!你讓讓。”
王裡也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趕緊提步準備往周書亢划來的小艇上湊。
“來,我拉你。”
周書亢側身把箜篌放下,伸出手來,助王裡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