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吳語算是鬆了一口氣,心說:“看來是有人救了自己。”
隨後他們倆就被人一手抓著一個的朝著下方飛了過去。
當吳語的腳落在地面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股無力感,雙腿還發軟,但看著周圍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為了面子,吳語強撐著身體,勉強站立著。
而劉名睿就完全不顧形象了,他被放下的時候,直接就坐在地上起不來了。
“原來他也恐高啊!怪不得學不會御物飛行呢。”吳語看著劉名睿狼狽的模樣,心裡想著。
適應了站在地面的感覺以後,吳語這才有時間去觀察四周的情況,他發現,此時自己處在一個廣場之上,因為他們人數有限,所以顯得這個廣場極其的寬闊。
吳語突然被他眼前的一個東西給吸引住了目光,那一座白玉牌坊,上面刻著白元宗三個大字,吳語正看的入神呢。
一個聲音在他的後方響起:“這裡就是白元宗的山門了。”
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讓人聽了感覺聲音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很豪邁的人。
吳語聞聲回頭望去, 看見了一箇中年男人站在劉名睿的旁邊,此人濃眉大眼,身材健碩。
“看來,此人就是剛才救了自己的高手了。”吳語看著男子心裡想著。
與此同時,言凌遠來到男子面前躬身行了一禮道:“弟子見過田師叔。”
隨著言凌遠的行禮,在場的眾人除了韓靜嵐以外,都跟著躬身行禮道:“見過田真人。”
吳語見狀也只好跟著行禮道:“見過田師叔。”同時心裡也很震驚,看樣子救了他的人,地位實力應該和韓靜嵐處在同一個檔次。
男子爽朗的笑道:“好了,好了,你們一路上太辛苦了,快起來吧。”
說著就轉頭看向了吳語道:“你剛叫我什麼?”
“啊?”吳語被他給問愣住了,什麼鬼啊!
男子沒有等吳語反應過來又繼續道:“原來你就是韓靜嵐收的那個男弟子啊?”
吳語愣愣的點了點頭。
男子見吳語點頭,便哈哈大笑起來道:“看來韓靜嵐的眼光也不怎麼樣麼,收的弟子竟然連御物飛行都不會。”
這下吳語徹底反應過來了,同時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對自己好像有些不友善啊。
這時寧萍婉來到他的身邊低聲的在吳語耳邊說:“別在意,這個人叫田光赫是五大峰首座之一與你的師父向來不和。”
吳語聞言,這才有些明白了,原來是內部鬥爭啊。
隨著田光赫的話音落下,吳語果然見韓靜嵐的臉頓時就陰沉了下來:“我收徒,管你屁事,不向你的好徒弟剛到白元城就被宗主親自帶回來了。”
韓靜嵐說的話,可是在眾人面前絲毫都沒有留面子給田光赫。
田光赫被戳中了痛點頓時就怒了,他也毫不顧忌在場的眾人,罵道:“嘿!臭娘們你再說一半試試,看你師兄我不好好教訓一下你。”
韓靜嵐的臉色頓時就被氣的漲紅,也不甘示弱的道:“有本事就出去找血靈教報仇啊,只好窩裡橫,丟不丟人啊!”
言凌遠見兩人不顧在場眾弟子就開始吵了起來,就有些頭疼,沒辦法他只好開口勸說道:“師叔們別吵了。”
沒辦法都是他的師叔,言凌遠也很難做,只能小心翼翼的開口勸說。
吳語都驚呆了,這還是他認識的端莊雍容的韓靜嵐嗎,沒想到師父發起彪來,也這麼接地氣啊!吳語內心感嘆。
二人吵了半天,這才在被言凌遠的一句:“弟子們都看著呢。”說的停了下來。
他們這才意識到吵架的場合有些不對,把他們平時的威儀給弄沒了。
言凌遠見兩人都平靜了下來,就開始幫兩人圓場道:“剛才兩位真人是為了給大家做個反面示範,就是要告訴大家以後入門都要互相關愛敬重,不能像他們剛才那樣發生爭吵,讓我們謝謝兩位真人的教誨。”
吳語聽的直捂臉啊,心說:“我的言哥啊,你不會圓就不要瞎圓啊!”言凌遠直接就把韓靜嵐他們倆說成了反面教材,這不是當場打臉嗎。
一旁的寧萍婉直接捂著偷笑起來。
韓靜嵐與田光赫面露尷尬之色,他們到不至於會怪罪言凌遠,畢竟也知道言凌遠是出於好心,而且他們也沒這個權利找宗主弟子的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