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繁雜的通傳,很快我便被帶到了一個巨大的廳堂中。地面是用不知名的類似於皮‘毛’的編織物所鋪成的地毯,顏‘色’是莊嚴的暗紅‘色’,正前方是一個高大的主位,有點象故宮裡的皇帝的龍椅主位上是一位形容威嚴的‘女’子,戴著垂絲頭冠,我根本無法認出她的模樣,但是透過那隱約可見垂絲縫隙,我能感覺兩道猶如實質一般犀利的木目光似乎能夠將我整個身體‘射’穿一般,讓我有種無所遁形,被人看穿的心虛的感覺,座椅的背後則是一輪明月普照群山的巨型浮雕,讓人看著就有種頂禮膜拜的衝動,兩旁一字排的座椅同樣是做工‘精’良椅子,椅子上則是一個個形容威嚴的‘女’子,看年紀都是在三十左右,一個個紫‘色’堪稱絕‘色’,只是個我的感覺卻非常糟糕,因為她們的臉上都寫著高傲和冷漠。同樣是目不轉睛地望著我。似乎已經等了我足足有一個世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