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嚴重的是,不但有高牧,還有那麼多的同校學生看到,這不一晚上的時間整件事情在校臉網上就鬧的沸沸揚揚了。
簡直是把他解決問題的後路都給堵了一個嚴嚴實實,從昨天知道事情到現在他都是茶飯不思,一籌莫展。
雖然高牧沒有馬上召集大家開會,等於給了他更充裕的時間,可昨晚上他特意找了自己的身後靠山,想要他出面幫忙。
可結果哪知道除了一通痛罵之外,連個屁都沒得到。
鬱悶,無解,無法,一直延續到他接到通知來到這裡開會。
可哪曉得,墨菲定律竟然跟上了他,頭疼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這麼多年苦心經營,在背後之人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在會內安排了一個自己人,透過一些手段把車部長扶持到了文宣部部長的位置,算是在可以彼此照應。
結果哪知道高牧還沒出現,他唯一的幫襯、戰友竟然又和其他人起了衝突。
簡直就是鬱悶他媽給鬱悶開門,鬱悶到家了。
本來就是一肚子的氣,現在又再來一肚子的氣,景在明也是快要被氣炸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用最快的速度站了起來,放出最彪悍的氣勢,說出自認為最兇狠的話,想要在氣勢上壓制住這股子“邪風”。
“哎呦,這麼熱鬧。誰死了呀?”
景在明的氣勢很足,志在必得,一開始的效果也很好,現場也確實沒有人再敢吭聲,氣氛明顯順著了他。
可惜,這好事還沒多一秒,房間的大門就被人推開,高牧抬頭挺胸的走了進來,嘴角邪魅上揚的來上了這麼一句。
晴天霹靂,這話就像是在晴空萬里的時候,突然冒出了一道刺眼的閃電,橫亙在天空之中,在景在明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勢上狠狠的劈上了一刀。
之前順著景在明,包裹在眾人身上,充斥著整個房間的氛圍就好像是一面鏡子,被這一刀給劈的稀里嘩啦,碎片掉了一地。
“主席來了。”
“高牧!”
“高主席。”
各種各樣的稱呼,在房間內此起彼伏,一眾人都站了起來招呼和迎接。
以往仗著自己是最老的那一個,唯一坐著不動的景在明,這一次變成了第一個站著,等於是高牧還沒進來他就提前站好了,時間卡的十分默契,真讓人懷疑高牧就是數著數推的門。
“嗯,大家新學期好。剛在門外就聽到裡面很熱鬧,你們這是在討論什麼呢?”
很隨意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手裡的礦泉水往腳邊一放,開心的看著大家。
安靜,除了坐下的時候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出了聲音意外,安靜的沒有人回答高牧的問話。
“咦,怎麼,你們聊的話題不能讓我知道,還是我不配知道?”繼續調侃一句後,沒有再等有人回答他,抬頭看著面沉如墨,一臉鐵青的景在明道,“剛才是景部長在發言吧,嗓門還真夠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學生會在吵架呢?對了,你剛才是說誰死了?是要我們會里送花圈嗎?送幾個?”
十分故意!
鐵青的臉轉化顏色,湛紅的脖頸青筋暴出,這要是武俠故事,景在明能吐三升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