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的高露現在也突破了一米六七的高度，正常情況，一米七肯定是擋不住的。
“追上我幹什麼，當模特啊？”高牧的手照舊沒有放過高露的頭髮，順手就是一頓攪合。
亂髮決！
“哎，過分了。”
這麼多外人在場，高露也是要面子的好嗎？
粉拳，亂髮技！
“呵呵呵，那個誰，我說你坐這裡幹什麼？”
高露還沒坐下呢，馬一鳴已經在高牧的另一邊坐的四平八穩，一臉諂媚的笑看姑姑。
“我為什麼就不能坐？”
強烈抗議。
“沒看到這麼多客人嗎？還不泡茶去？”
抗議無效，剛好譚洋英出去辦事了，又主動送上了一個副總級別的臨時秘書，高總怎麼可能會放棄不用呢？
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才，那麼馬一鳴這個“人才”就不能浪費。
物盡其用，符合天道輪迴。
“我？”
馬一鳴沒有絲毫主動的自知之明，他是聽說姑姑來了，正在高牧的辦公室，這才會急匆匆的跑來。
自己堂堂每天快遞的副總，又不是高牧的私人秘書，憑什麼讓他端茶送水。
換成是給姑姑的，他也不會有怨言，可現在明顯是要給那個狗屁本家的導演和助理泡茶，他怎麼可能心甘情願。
排斥是自然！
“當然是你了，難道是我？”
眼神在周邊轉了一圈，能做這件事情的只有他和馬一鳴，馬副總不操辦，難道還要他這個大老闆親自幹活嗎？
“這麼大的老闆，連個秘書都沒有，丟不丟人啊？”
這話，他是放在嘴唇邊上嘀咕的，除了他估計也就高牧能聽到。
“該幹嘛幹嘛去，哪那麼多的廢話。”
要不是有外人在，早就一腳踹過去了，敢跟他頂嘴，翅膀硬了，信不信行政罰款一餐大排。
懷揣一肚子的怨氣，又要在李柔潼面前表現的足夠男人足夠紳士，馬一鳴笑的比哭的還難看的起身服務。
真心，要不是因為李柔潼在，他真的想把泡的熱茶扔到馬大導的大長臉上去。
他馬副總的茶是那麼好喝的嗎？
本家也不行。
“喝茶！”
哐當，陶瓷茶杯和紅木茶几的碰撞，有些刺耳，滾燙的茶水雖然沒有潑到馬大導的臉上，但也讓下意識接扶正茶杯的手“刺激”了一下。
不過看著咬牙切齒的馬一鳴，馬大導臉上的笑絲毫不受手背燙的影響，“謝謝，謝謝。”
“對了，那個誰，你們是不是有件事情忘記了？”
馬大導諂媚的笑，並沒有讓馬一鳴有就此放過他的想法，腦海中一本原來早就忘記的賬本被他翻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