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說的肯定,引起了王母的注意。
可能是事關王菲菲,又因為王乾德的身份特殊,難免有了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困惑。
他們兩夫妻本應該是無比冷靜,不可能被一些假象迷惑的。
現在的表現,典型的關心則亂。
“要是這件事情最終的目標是對著伯父去的,那這樣的對手就完全沒必要擔心了。”
高牧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冷淡,甚至是不屑。
當然,這份冷淡不是針對王乾德兩夫妻,他不屑的是那個寫舉報信的人。
“好了,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趕緊說說你的分析吧。”
經過一段時間的緩和,王菲菲的鬱悶也散去了不少,她現在和王母一樣十分擔憂這箭矢的終極目標會是王乾德。
高牧能篤定的說不是,讓她們的心情緩和了一些,但不聽到具體的分析,不論證高牧的分析是否合理,心裡的半塊石頭,始終還是無法放下。
“很簡單啊,因為要是這份舉報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對付伯父的,那這個對手要麼十分的蠢笨,要麼就是下了一步臭棋……”
十分的臭。
就憑這份舉報信裡的內容,連明面上的他和王菲菲都對付不了,還想對付王乾德,簡直是痴人做夢。
不但臭,還打草驚蛇。
“哈哈哈……”
隨著高牧把自己的分析娓娓道出,王乾德開心的笑了,這是他和高牧見面後,第一次這麼放鬆的展露自己的感情。
確實,要是用這樣的招數,想用王菲菲的事情來對映,來對付他確實是一招臭不可聞的棋數。
不但不能傷他分毫,還會打草驚蛇,讓他有了警惕,更是有可能會被他反擊。
對他這樣級別的人,要是沒有鐵證,不能一招致命,任何的請勿妄動都會是自討苦吃,最終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把舉報信往學校的舉報信箱裡塞,這不就是主動送貨上門嗎?
所以,高牧分析的思路是正確的,這個所謂的舉報人不但不知道他和王菲菲的關係,也不可能是意在沛公。
“也就是說,這傢伙純粹是衝我們兩個來的了哦。”
連王乾德都認可了高牧的分析,王菲菲當然不會再質疑,只是一想到有人給她用陰招,心裡的火氣再次復燃。
“沒錯,就是衝我們來的,說的精準一些,更應該是衝我來的。你有可能是被我牽連了。”
“為什麼這麼說,難道就不可以是衝我來的,是我連累了你?再說了,你就這麼確定本質不是同時針對我們兩個?”
無妄之災,誰也別說是誰殃及了池魚。
在王菲菲心裡,她和高牧就是一體,不管是針對他還是在很對她,就是在針對她們倆。
“很簡單啊,這件事其實就是寢室栽贓的2.0版本。”
一開始高牧還不確定,現在他敢說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手段類似。
都是用表面的真實掩蓋下面的真實,手法看上去兇狠,可一旦看破本質就完全的不堪一擊。
“你既然這麼肯定,那這次是準備把他揪出來,還是繼續子彈飛?”
上次高牧就說要子彈再飛一會兒,結果就看到這樣的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