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還是沒說？”
高牧哪知道王乾德指的是什麼事情，他只知道被表面被召喚來吃飯，實際是有事找他。
但是這個事到底是什麼事，不知道，也不知道王菲菲是算告訴他了，還是沒有告訴。
“我還沒來得及說。”
高牧不清楚王乾德指的是什麼，王菲菲卻是知道的，只是結婚這種詞，不但她自己排斥，這麼突兀的提出來，怕是高牧能被震驚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今天一天的震驚加起來，都不足以和這份震驚相比較。
思慮再三，她還是沒有和高牧直言，因為她本身也就沒想這個時間，會和高牧談這件人生大事。
甚至於，她都沒有想過要和高牧結婚，只要保持現狀，她就心滿意足了。
“嗯，沒說就沒說吧。”
王乾德無所謂的說道，他要的是高牧這個人來家裡，來家裡和他面對面的交流。
這次的見面，不但是高牧第一次揭曉他們的身份，同時也是他第一次真正的面對這個幕後的學生。
一個可以把魔都大攪動的天翻地覆的學生。
“那伯父你說吧。”
自覺的高牧自覺的配合，老實的坐著等待著王校長開訓。
“那個……”話到嘴邊不知道說什麼，人生經歷了無數次會議，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交談的王乾德突然不知道自己準備說什麼，“咳咳，那個啥是你的公司？”
“嗯，是的。”
明明沒說清楚是什麼，高牧卻是認真的回答。
“哦，那裘正的那個大資料專案，還有你們班裡的那些電腦，也都是你弄的了。”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是什麼是，那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爸，高牧的意思這些專案都屬於公司。”
為了讓兩人之間的對話不那麼的生硬，王菲菲插話的解釋道。
“那公司屬於誰的？”
女生向外，王乾德終於理解王母為什麼擔心，果然這胳膊是往外拐的。
“公司屬於我的。”
沒有再讓王菲菲幫忙，高牧自動的回答道。
“那不就得了，不還是你的嗎？”
繞了一圈，最會還是那麼一回事。
“是是是，還是我的。”偷笑的看了一眼王菲菲，這忙幫的和沒幫一樣，“我是擔心自己出面說的話，學校領導會有顧忌，所以才讓菲菲，菲菲老師，還有裘老師，已經公司的老總出面處理的這些事情。”
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同時他也是沒準備這麼早就站到檯面上。
不過，要是早知道王菲菲的父親是王乾德，是魔都大的老大，他可能會採取其不一樣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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