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曲折折，反反覆覆。
高牧也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拿下了企鵝的股份。
對接的林慧怡似乎也擔心會出現意外的枝節，這一場簽約是在公司法務律師的見證和親自辦理下進行，所有過程和內容都經得起推敲，沒有任何的漏洞。
股份高牧拿的安心，資金科盈接受的更加舒坦。
高牧也是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知道那段時間的科盈其實不光是轉讓了企鵝科技的股份，實際上很多對外投資，許多的外聯業務，都在那個時候被科盈出手放棄了。
也就是說在那一時，科盈兌現了不少的資產，回籠了不少的流動資金。
至於原因，當科盈力動拿到香港電訊，以極少的代價幾乎是空手套白狼的形式拿下之後，他就完全理解了這一切。
有了香港電訊，科盈才能真正的電訊科盈。
有了電訊業這一塊核心產業，在多年以後，李哲凱雖然失去了企鵝這塊巨大的肥肉，但也憑藉和香港電訊的最終融合，整合了整個集團的所有資產，在港股上市，終究成為了一代電訊巨無霸。
不過，這一次在高牧的有心算無心之下，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會讓對方少賺一千多萬美金的盈利，也算是給了李哲凱不小的打擊。
在見李哲凱之前，高牧對自己的盤算謀劃是有一些愧疚的，但在見了他，交鋒了一場之後，這一分愧疚也就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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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是天才，都講是人傑，但假若失去了李家這棵大樹，沒有李家“存在”而存在於他身邊的有形或者無形的資源，他還能有現在這樣的天才表現嗎？
他還能在生意場上肆意騰挪，大殺四方嗎
真的未必，真的需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也許就是一個比普通人優秀一些，比才華橫溢之人普通一些的普通才人吧！
老李頭選擇李大來繼承家族產業，讓他來守護李家財富，真的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些原因嗎？
依然是未必。
這裡面的真實內因，或許只有老李頭這個“人間老人精”自己清楚。
反正不管怎麼說，經過這麼一次的交鋒，高牧對這一層次之人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變。
優秀是優秀，但未必有他們表現和包裝出來的那麼真優秀。
換到同樣的起跑線，他們還真的未必能跑過窮山溝裡出來的窮人小孩。
條條大路通羅馬，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投胎在了羅馬而已。
至於林慧怡這個女人，高牧對她的看法很複雜，短短的一次小接觸還真的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在李哲凱身邊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只知道在他拿到企鵝股份沒多久，在科盈的大動作、大布局還沒有真正落下形成的時候，聽霍姐講她已經和李哲凱分手了。
分手之後不但離開了科盈，還離開了香港，遷居國外，從此失去了她的訊息。
事後的高牧也有猜測，猜想她是否是因為在企鵝股份上的事情讓她受到牽連，被李哲凱踢出了情感之局。
假設是真，他對林慧怡就真的是虧欠了，所以透過霍姐高牧也尋找過林慧怡一段時間。
要真的是因他而起的禍起蕭牆，他就是給林慧怡一點點的企鵝股份表達歉意，那也不是不可以。
一點點股份，未來額價值也是千萬上億，不少。
只可惜，林慧怡就宛如人間消失一般！
似乎，她的出現，出現在李哲凱的身邊，就是為了幫助高牧，讓他順利從對方手裡拿到企鵝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順利拿下科盈手裡百分之二十的企鵝股份，高牧還沒來得及慶祝，又在華夏發展約見了另一波人，一波重要性不下於李哲凱的客人。
“高總，這位就是IDG的許總，這次他代表IDG投資中國區和我們進行正式的股份簽約。”
和在科盈不一樣，這一次在華夏發展，高牧是主，對方是客。
“許總，久仰大名。”
客氣起身，站立迎接，人家可是國際資本，牛叉的很。
為了見識他這個華夏發展背後的老闆，願意不遠萬里，從北京飛到香港來，這誠心沒話說。
其實吧，IDG資本在北京舍友中國區的總部，在香港也有地區的辦公室，一般這樣級別，幾百萬美金的專案，香港的負責人出面已經是很大的面子了。
北京總部，負責大中華區具體業務執行的副總裁出面，一般人都不是很理解，包括香港地區的負責人。
此時的他站在許總的身後，麻木的聽著許總給高牧介紹他們這一幫人，機械的和高牧握手，懷疑的打量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