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也能被選為學生會的幹部?
魔都大的老師,是怎麼稽核的?
也不對,學生會的幹部他見多了,主席副主席他都有交往,雖然很平淡,但是他們的為人,似乎並不如眼前這位景部長這般狂妄無知啊?
“呵呵,既然你耳背,誠心誠意的想再聽一遍,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再說一次,你算哪棵……”
“行了,沒必要。”
高牧想的多,也是一瞬間的事情,並沒有影響他聽馬一鳴和景部長的精彩對話。
事情不明,對方畢竟有學生會的一層皮披著,高牧不怕但也沒想把事情繼續鬧大,所以還是在最後的關頭制止了馬一鳴的繼續挑釁。
“哼,算你識相。”
景部長自然不是傻人,能混進學生會當幹部的人,情商智商也不可能差到那個地步。
之所以有這樣的表現,更多的也是為了抬高自己的身價,塑造自己高人一等的形象。
看似沒情商的做法,實際上蘊含著不少的心機。
他進學生會的時間並不長,也就是在上個學期的末端,機緣巧合頂替了原先的紀律部長,才有現在的位置。
和其他正兒八經,經過正規程式,選舉進入學生會當選幹部的人不一樣,他的進入多少給人一種“投機取巧”,瞎貓碰到死耗子的感覺。
所以,他想盡快的在學生會站穩腳步,除了繼續經營一些關係外,就是努力的表現自己的能力,很多事情都會親力親為的去做。
就像是今天這件事情,當某人找上他的時候,他其實不用第一時間就出現,只要在事情確鑿之後再出面一錘定音就行了。
但為了表現自己的努力,為了在更大的範圍證明自己的能力,他還是選擇了第一時間的親力親為。
他喜歡用現在的身份去辦事,喜歡別人在他面前被抓現行,無助祈求他的樣子。
那種感覺會讓他昇華,更能感受景部長三個字的真實。
“嗯,是嗎?”剛剛舒服了一點,覺得壓制住了馬一鳴對他的對抗,在身後一人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陣之後,更大的喜悅衝上了他的眉頭,兇狠的盯著馬一鳴,“你不是這個寢室的學生?”
“我有說過是嗎?”
看白痴一樣的盯著對方,馬一鳴絲毫沒給面子。
倒不是他魯莽,這樣做其實也是故意的,故意製造一個新的矛盾焦點,給高牧觀察和思考的時間。
因為他們兩個都有一種感覺,眼前這一批人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你……”
“你什麼你,怎麼,學校有規定不是這個寢室的人,就一定不能出現在這個寢室嗎?”
又不是在女生寢室被堵著了,他有什麼好擔心的,更何況他一個旁聽生,也不怕對方在以後的日子裡針對他。
說到底,也就是一個比他大一些的大學學生而已,他都是已經半個在社會上打拼的老總了,還有必要怕一個學生的手段嗎?
真要玩,看看最後是誰玩誰?
真當他馬一鳴這大半年在公司,在社會上和那些人精的交道是白打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