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子,這名字怎麼像罵人啊啊,沒有大名嗎?”
這名字的震撼,不亞於放狗的梗。
“額,大名我還真的不知道。”
在高牧老家,父母給小孩子取阿貓阿狗的目的,就是為了小孩子好養活。
這在他們鄉下農村其實十分的普遍,一般家裡條件很差,或者是有過小孩夭折先列的家庭都會採用這種辦法。
談不上什麼封建迷信,更多是一種生活無奈之下的心靈寄託。
八九十年代以後,隨著生活條件的慢慢改善,像到了高牧這一代,這樣的習俗已經是越來越少。
而對於像上官敏濤這樣在大城市出身的人,對於這種最底層的社會狀態還是不太瞭解的。
好奇詫異,實屬正常。
“我服了!”
手動誇讚。
“反彈,彼此彼此。”
彼此什麼,大家心裡有數。
“怎麼,是繼續呆在車裡等他們打起來,還是下車啊?”
他們在車內彼此彼此,車外已經是劍拔弩張了,氣氛緊張,隨時都可能放狗,哦不,是隨時都可能打起來。
“這樣吧,我先下,你壓軸,如何?”
高牧想了想,還是想嘗試一下他下車之後,會發生什麼
“你啊,真的是玩性不改,隨便你吧。”
上官敏濤看似無奈,實則放任。
“這麼熱鬧啊?馬一鳴,你這是準備吃人嗎?”
開啟車門,一隻手按在車頂,似笑非笑的看著所有人,特別是面部有些輕微猙獰的馬一鳴。
高牧的出現和出聲,讓現場的氣氛出現了很大的變化。
表情各異。
馬一鳴臉上的猙獰快速的消失不見,一臉喜悅的小跑到高牧的身邊,第一眼觀看的是法拉利。
這傢伙,在義烏也有一輛同樣的法拉利嗎?
這和剛剛看到這輛除了車牌,顏色型號都雷同的法拉利是完全不一樣的表現。
詹繼生同樣是神情輕鬆了不少,還安慰的拍了拍狗娃子的肩膀,自言自語的來了一句:“塵埃落定!”
聽的狗娃子一臉迷茫,不知道這塵埃落定在了何方?
而之前毫無表現,除了個子大塊一些,幾乎不惹人注意的丁厲此時也是換了狀態,整個人好像突然拔高了幾公分一般,全身的肌肉肉眼不可見但能感覺出來的在膨脹。
一雙渙散的眼睛也逐漸的匯聚光芒,再看保安們的時候,就不是人畜無害的樣子了。
犀利,帶著危險的氣息。
所以高牧的出場給現場三個保安造成的第一壓力不是他,而是丁厲,被他的目光掃過,就好像被匕首在身上比劃著一般。
“你可算是來了,吃個飯哪裡不能吃,選這麼一個破地方,還搞的規矩那麼重……”
啪啪啪,馬一鳴的鬱悶,對著高牧就是一頓機關槍掃射。
尷尬的高牧恨不得握住他的嘴巴,一雙眼睛不停的往法拉利車內瞥,暗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