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那瓶五糧液是阮成珍藏了好久的上品好酒,他一直眼饞的很。
想不到今天為了找個捱罵的伴,會捨得拿出來。
“當然,你只要陪我去一趟葉局辦公室,回頭我就拿給你。這都有人證在,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阮成指著年老警察,信誓旦旦的說道。
“一言為定。走!”
一點反悔的機會都不給阮成,張教一馬當先,先走進了大樓。
“等等,別急啊!”
阮成哭笑不得,他這個搭檔什麼都好,就是嗜酒如命。
別看平時拉著一張臉,可只要在就酒桌上兩杯酒下肚,立馬熱情如火。
“那個……”
年老警察抬著手,喊了半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他還沒說,兩位領導還不知道,就這麼衝到大局長的辦公室合適嗎?
合不合適只有阮成和張教知道,兩人筆挺的站在葉副局長的辦公桌前,兩面苦悶。
人是來了,但到底是為什麼來的,卻是一知半解。
知道是蕭炎闖禍了,但具體闖的是什麼禍,得罪的是人,他們不知道啊?
他們不知道,這大領導也不主動說,甚至連話都沒有吐一個字,只是自顧自的在那裡擺弄一隻行動式家用攝像機。
這玩意屬於世面上的新鮮玩意,很少看到人用。
許久之後,就在他們即將繃不住的時候,葉副局長終於開腔了:“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報告葉局,經過初步查證,透過現場的勘驗,我們目前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
阮成大著嗓門回答道。
“不用這麼大聲,我還沒有耳背。”葉副局長惱怒的瞪了他一眼,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判斷是什麼?”
“根據現場的情況綜合判斷,我們大致判斷死者是屋主兩夫妻,丈夫用家裡的菜刀砍殺了妻子之後,自殺身亡。具體原因和更具體的細節,還需要繼續調查和走訪。”
葉副局長一開始找的是阮成這個大隊長,張教只是陪他來壯膽的,所以都是他在做彙報,張教是眼觀鼻,鼻觀心,若無其事。
“自殺,這麼說和其他人沒有關係了?”
“目前的證據表明這是他們家庭的內部矛盾,和外人沒有關係。”
倒不是阮成結論下的輕率,實在是這起案子的現場很清爽,沒有外在的破壞,所有的現場痕跡都佐證著他的這個判斷。
“好,很好。”葉副局長滿意的點點頭:“不過,你們還是要把證據查實了,一定要辦成鐵案。”
“請領導放心,這件案子不會出意外的,我們有把握。”
“既然這樣,那我問你們一件事,你們對於報案的人是什麼樣的看法?”
“報案的人,什麼看法?”阮成和張教對視一眼,有些懵的反問道:“葉局,對他們我們應該有什麼看法嗎?”
完全蒙圈,不知道領導的意思是什麼,更不知道這件案子和報案人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