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大的資金扶持這一塊,國內更是沒有資源輔助,企業想要發展只能尋找海外的風險資金。
也正是因為這一特定的社會和經濟發展,人文習慣的原因,造成在華夏這塊土地上,依靠十幾億人民的巨大市場發展起來的幾大國產互聯巨頭,他們的股權大部分在海外資本的手裡。
表面上,幾家頭部企業發展的紅紅火火,市值巨大,全球排名也是十分的靠前。
但實際上,卻是恍恍惚惚,這些企業賺到的錢,大部分都進入了海外資本的口袋。
雖然還沒有到為他人做嫁衣的地步,但大錢被外人賺去,是不爭的事實。
卻又不能責怪這些企業的掌舵人和決策層,因為他們為了企業的發展壯大,有更多的不得已。
高牧在私心之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在資金方面,儘量不要太依靠海外資金。
自己能多解決一分,都是好的。
當然了,海外資金他不可能不用,但要儘量做到一個遲,一個少。
遲,是指儘量等公司發展壯大了之後,再融資,把融資的股權儘量賣個高一些的價錢。
少,顧名思義,就是要儘量的少用外資,少賣股權,儘可能把公司創造的利潤,留在在自己的口袋裡,少為別人貢獻嫁衣。
為了這個目標,高牧更是在佈局的時候,就準備把自己吃成胖子,儘可能的染指一些相關的產業。
完善商業閉環、產業生態的同時,也是想在最終的資本上“獨”一些。
“高老弟,高老弟。”
高牧說完,自己就陷入了沉思,等於是把週一給晾著了,他後面的話變成了自言自語的獨角戲。
“嗯哼,不好意思,失神了。”
醒轉過來的高牧,尷尬的咳嗽一聲。
“我真是服了,這樣也能失神。”
只知道聽人說話失神的,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說話失神的,真乃神人也!
“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要不要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週一倒也沒有在高牧為什麼失神方面糾纏,而是想鼓動高牧發表一下自己的想法:“正好講一下你所謂的新世紀,新思維,新行業。”
“算了,我還是不上去掃大家興了。”
沒有超過三秒的思考,高牧便拒絕了。
這些人的行業身份,加上之前對他的忽視,讓高牧對自己有足夠的認識。
他沒有自討無趣,他要是真聽週一的話,上去慷慨激昂一番,小廳裡的人不說是否聽得懂,恐怕都會認為他是在大放厥詞。
再說了,就算要出風頭,他說說房地產的故事,保證能大出風頭、大出彩,但他深以為沒有這個必要。
“嘚,你今天看樣子是鐵了心只聽不說了。”高牧堅持,週一也無奈,於是把目光轉到了聽的興致勃勃的馬一鳴身上:“馬老弟,有沒有興趣?要不你來發表一下看法?”
週一不甘心啊,他帶高牧來的隱藏目的和私心,其實是想震撼一下其他人的。
結果,事情的發展沒有按照他的思路走,有些失望。
平時在生意場上,他殺伐果斷,手段更是無所不用其極,但那都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