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說是八二年的拉菲,一聽到這個熟悉的名目,高牧就已經無言以對了。
至於真假,他是既喝不出來,更說不出來,也不敢問。
至於說參與週一的公司,高牧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是說週一的公司不好,而是因為他不想和週一在經濟上有什麼來往。
人可以交往,但最好不要在錢上面有交集,就好像他們在期貨市場上一樣,也是各做各的。
自己的錢自己操作,最多就是訊息共享。
週一現在看起來風光,但他就是一個坑,得意不了幾年就會進去。
為了自己的產業安全,高牧肯定是要控制尺度的。
“這家每天快遞,老哥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放下酒杯,高牧又拿起了桌上的資料:“這位詹繼生詹總寫的發展規劃,其實挺好的。”
“算了,他的公司主要經營的是小物件包裹,工作量大,利潤低,我實在是不想參合。”
週一雖然也有產業涉及物流,但他做的是大件,而且規模也不是很大,這種細分的市場太繁瑣。
關於那位詹繼生詹總非要找他的原因,花秘書已經調查清楚了。
其實很簡單,就是這家每天快遞有一筆發展資金,是從他旗下的一家“融資”公司出去的。
而每天快遞因為剛剛從杭州轉戰到上海不久,急於擴張市場,步子大扯到了蛋。
舊賬未還,新賬又出。
所以,等於是每天快遞和他扯上了莫名的緣分,只可惜他對這份緣分的態度是有緣無分。
“那就讓給我吧,我倒是很願意和他聊聊合作的事情。”
不是願意,而是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高牧之前物色的幾家快遞公司中,每天快遞就是他的首要目標。
這根本就是剛要打瞌睡,就有人送上了枕頭。
他原本的計劃,是準備下個月開始,讓馬一鳴先在外圍收集這幾家公司的資料,然後在去面談,最後尋找合適的一家收購。
只是他的這個計劃,是很粗俗的。
其中最大的漏洞,就是他最終選中的人家未必願意賣,願意賣的未必合他的意。
當然,不管是他選中的人家不願意賣,還是人家願意賣不合他的心意。
他都還有最後一招,那就是砸錢。
不願意賣,他就買價加碼,一直加到對方滿意為止。
不合意的,他就砸錢改進,改到他滿意為止。
只是,這兩樣最後要花費的資金肯定要比他的計劃多出不少,而現在這樣的機會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怎麼能不激動的想要抓住。
每天快遞可是他的第一選擇啊,也就是說是他最滿意的標的,只要能入手就能省下不少的錢。
高牧手裡現在雖然不缺錢,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能省難道不是好事嗎?
何況,進入2000年,他需要用錢的地方,需要用到的資金,都是幾何級翻倍的。
現在能省一筆資金,後期壓力就會小上那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