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拒絕的理解也是十分的奇葩,但是這奇葩偏偏被高牧又說中了,女人的藉口就是他有口臭。她實在是接受不了一個口臭的男人,所以不願意在繼續的交往。
女人很堅決,他很無奈。
他不是沒想過威脅,不是沒想過用強,但是能在這裡搞研究的學生,都不是簡單的學生,他追求不成也不敢過於的張狂。
所以鬱悶的苦水,只能是倒在自己的肚子裡,默默的離開這裡。
然後就好巧不巧的在大門口遇到了高牧,這個第一次來這裡的新生學弟。
幾乎是在一瞬間,他就鎖定了高牧為他的發洩物件,於是就有了一開始高牧覺得莫名的刁難。
只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高牧這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學弟,竟然敢跟他這個學長頂嘴,還頂的他發洩沒發洩出去,重新又堆積了一大堆的鬱悶在肚子裡。
不但讓他在其他人面前丟臉,還要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恐怖。
他很想問問高牧,他怎麼會知道他剛剛被女人甩了,甩他的理由還是嘴臭的?
這要是說巧合,未免太巧合了吧?
可要不是巧合,他怎麼會說的這麼準?
他要是真的問了高牧,高牧肯定會回答他,事情就是那麼的巧合,他就是隨口一說,他也沒想到這隨口竟然能這麼精準打擊。
“呵呵,嘴臭不可怕,誰對號入座誰尷尬。”高牧再往前一步,伸手打掉對方顫抖的手指:“知道自己嘴臭還出來罵街,那就是你的不應該了。讓開!”
“小子,不要太過分了。”眼看周圍的人越來越激動,似乎都在嘲笑他,再也控住不住情緒的量能,大聲的怒吼道:“這裡站著的都是你的學長們,你一個新生難道不知道尊重嗎?讀書的時候,老師沒教過你,見到學長要有禮貌嗎?”
實在是說不過高牧,又不想在他的尷尬的話題上繼續,只能是轉移話題。
在學長的身份上做文章,同時還把周圍的人帶上,他以為這樣就能在場面上形成對他有利的場面。
“我呵呵!”高牧鄙夷的望著對方,餘光帶了帶周圍圍觀的學生群:“學長是值得尊重,但是這尊重是來自於學弟學妹的心甘情願。而不是像你這樣,張口學長,閉口學長,滿嘴噴糞的欺負人,還想要別人尊稱你。我看沒有禮貌的是你,需要老師再教的也是你,過分的更是你。學長兩個字,不是讓你這麼糟蹋的。”
殺人誅心。
玩合縱連橫,高牧也不差,就看誰的話得人心,就看周圍的吃瓜群眾更支援誰。
“你找死,我是你學長,你算什麼東西!”
狗急跳牆,要是隻有他們兩人,他已經撲上去,來一場學長狂揍學弟的戲碼了。
“你又算什麼東西?”高牧還沒說話,身邊站著看戲的一個更高年級的學長,替他開口了:“張口學長,閉口學長,學長是這樣給你用的嗎?”
“我……我是……”
“你什麼你,你是誰?導師是誰?”
“你甭管我是誰,你又是誰,多管閒事。”
剛剛還在針對高牧,這一刻已經開始針對更高年級他的學長了。
“哼,連我都不認識,看樣子你也不是這棟樓裡的人。”高年級學長似乎在學生中比較有地位,所以很自信的問道:“這傢伙是誰?你們有人認識嗎?”
“不認識!”
“鬼知道他是哪裡冒出來的,說不定是混進來偷東西的。”
也有更狠的,不但響應高年級學長的話,還給他戴了一頂小偷的帽子。
“你才偷東西,我是來……”
雖然不是來偷東西的,但是來這裡追女人被拒的事情,也不能輕易說啊,所以說到一半就卡住了。
“你是來幹什麼?”再次遇到了一個牙尖嘴利的人,而且大家都是學長,說話比高牧還不客氣:“是偷東西也沒關係,老實交代,我們可以既往不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