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裡面這麼大啊?這是酒館?”
爬完陡峭的樓梯,轉了一個圈之後,王菲菲終於看到了高牧說的震撼。
真啊喲說震撼談不上,不過別有洞天是真的。
他們現在站的位置,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個規模不小的酒館,中間還有一個小舞臺,上面擺滿了不少的樂器。
可能是早上的原因,這裡還沒有營業,看不到客人,也看不到工作人員。
四周的窗戶雖然開著,但還是能在空氣中問道菸酒的混合氣息。
王菲菲的鼻子比較敏感,不但問道了菸酒混合體,還聞到了體汗的氣息,足以證明這裡是個熱鬧的地方。
現在不是不鬧,是時候未到。
“混口飯吃,晚上會有表演之類的,都是朋友們捧場。”
老楊洋洋得意的謙虛著。
除了大廳,靠牆的兩面還有二層卡座,甚至是半封閉的包廂,算的上是個有些規模的小酒館。
高牧曾經做過對比,這裡比上官敏濤在義烏的高跟鞋要小上一些,但是價值絕對要高出好幾倍。
一個國際大都市,一個正在努力發展成國際超級小商品集散地的幾線城市,地皮和消費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他也是上次跟著上官敏濤到了這裡,知道了她和他們這幫人之間的歲月友情,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上官敏濤在義烏也會熱衷於酒館的原因。
這都是有歷史根子的。
上官敏濤在多年以前,和他們一起組建過樂隊,當過主唱,後來因為一些複雜的原因,離開了這裡一個人去了廣州、深圳,最後去了港島。
一開始,離開的她依然走在追求音樂的道路上,這個時候的內地音樂界,其實還可以。
特別是南方廣州這一帶,因為靠近香港的原因,比北邊多了不少的紅利,雖然沒有前幾年紅火了,至少不差。
比起上海那更是優勢明顯,上海這座城市,對音樂人談不上有多少友好,至少創作演出等方面的氛圍土壤比南北兩地都要差上不少。
雖然本土戶籍的歌手明星也不少,但是本地的市場很有一些荒漠的氣質。
這種氛圍不是說開多少劇院,一年有多少演出,有沒有音樂節,有酒吧有駐唱就行的。
氛圍就跟路人緣一樣,很玄幻,很奇妙,有時候都不是努力就能有。
上官敏濤離開上海,去南邊也有追逐最初的音樂夢想的意思。
只可惜,造化弄人,明明天賦不錯,卻一直出不了頭,只能是在最低端苦苦的掙扎。
最難的時候,連酒吧駐唱的機會都沒有,吃住都困難。
沒有生存權的理想,一切是空。
於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她最終放棄了所謂的夢想,跟著他人離開香港,到了義烏過上了現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