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樓的太陽,比其他樓層來的都要遲一些。
錢蒲通按著太陽穴,搖晃著腦袋,睜開了眼睛。
“終於醒了?!”
周藝軒拿著那塊毛巾,又在擦拭寢室。
“頭疼,有沒有水?”
宿醉很難受,口乾舌燥的很。
“就知道你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喝水,早給你涼著了。”
周藝軒丟下手中抹布,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遞給錢蒲通。
也不管裡面是不是飛進去抹布水,錢蒲通接過茶杯就屬噗通噗通的一口喝光。
比昨天晚上喝酒厲害多了,都是白的,就是度數不一樣。
“哎呦,我們錢公子醒了。”金戈端著臉龐,拿著一把開水瓶走進了寢室,頭髮上蓋著溼漉漉的毛巾:“這麼樣?昨晚睡的可還舒服?”
“喝,他有什麼好不舒服的,死豬一樣,殺了都不知道。辛苦的是我們,被他折騰了一晚。”
雙手叉腰的周藝軒,對著床上的錢蒲通開始倒苦水。
昨天最辛苦的事情,就是把他扔到上鋪去,還好他們有三個男人,少一個都不一定搞的定。
醉死的豬是真的重。
“昨天什麼情況?”
一大杯水灌下去,錢蒲通稍微舒服了一些,只不過好像有些斷片了。
“不是吧,這就都忘了?真的假的啊?”
周藝軒嚴重懷疑錢蒲通是在裝,故意裝斷片,故意記不得昨天晚上的事情,用這樣的方法來避免尷尬。畢竟昨天晚上對他來說,確實是尷尬, 裝傻充愣是個好辦法。
“什麼真的假的,我頭疼的要命,真不記得了。”錢蒲通用力的搖著頭:“不和你們說了,膀胱都快炸了。”
頭疼也顧不上,最快的速度滑下床鋪,衝出了寢室。
“演的挺專業。”金戈笑了笑:“你覺得他是真,還是裝的?”
“誰知道呢?”周藝軒肩膀一聳:“反正他昨天晚上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想著錢蒲通一千塊錢丟出去,結果買了自己一個酒醉的“躺地”,他只有想笑。
“呦呵,都起床了?”
兩人說的熱鬧之時,高牧手裡拎著一些早飯,走進了寢室。
他昨天會寢室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催吐,趁著自己還算清醒,用老辦法處理了一番。
今天早上又是第一個起床,之後去操場晨跑了十幾圈,想著寢室裡還有三個光棍,特別是一個昨晚被他反坑的可憐男,舒適順道去校外買了一些早餐回來。
“不光我們起了,錢公子也起來了哦!”周藝軒接過高牧手裡的早餐:“幸福,還是高手有心,知道給我們帶早飯。”
“我什麼時候改名字了?”
“昨天晚上就改了,扮豬吃老虎的高手。”
“嘿嘿,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錢公子人呢?不會早上起來去吐了吧?”
他們昨天晚上最大的幸運,就是錢蒲通沒有吐,否則的話三人估計都沒法活。
“哼,你是巴不得我吐得到處都是吧?”
虛掩的寢室門推開,錢蒲通帶著一臉一頭的水走了進來,不但放了水,還用水清醒了腦子。
之前的斷片也被他連線了起來,現在要是還想不明白昨天是被高牧坑了,他就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