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自己的對手,順手就給了各個子最高的男五一拳,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又墊了一腳給他。
下一秒,失去重心的男五就好像一根電線杆轟然倒地,趴在了男二的身邊,嘴裡撥出的一大口氣吹起了一地的灰塵,鋪滿了他臉面。
鼻子,嘴巴,眼睛,五竅充灰,一個不落。
轉眼之間,五個已經有四個在地上了,剩下的最後一個男三一下子慌亂了起來,揮向馬一鳴的拳頭也變得軟弱無力。
無心戀戰!
馬一鳴一對二的時候,壓力很大,被高牧放倒一個之後,面臨的壓力直接減少了一半還要多。
皺眉眯著的眼睛立馬精光閃閃,和男三截然相反,手上的拳頭猶如灌入了泥沙一樣,勢大力沉,勇猛無前。
此消彼長之下,男三的身上接連捱了馬一鳴兩拳,哀鳴不已。
挨馬一鳴兩拳無所謂,也就是皮肉痛,男三怕的是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高牧。
看上去瘦不拉幾的,下手是真狠,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高牧也加入揍他的隊伍。
於是,處於某些原因,腦海靈光一閃的男三直挺挺的往地上躺了下去。
筆直如一,五個人或躺或趴整齊劃一。
馬一鳴瞳孔無限放大,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的拳頭,他百分百肯定剛才第三拳連對方的毛都沒有碰到。
完全沒有觸碰感!
氣功嗎?
放大的瞳孔中一道刺眼的精光冒了出來,難不成他前世是絕頂武林高手,剛才危機之下激發了隱藏在血液之中的絕世武功。
到底是研究了無數武俠小說的“磚家”,馬一鳴很快就給神奇的一幕,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釋。
“我那個天,棍子,看到沒有,你剛才看到沒有, 我會功夫啊。他剛才被我隔空一拳就打飛了。”
高牧摸著額頭,有些頭疼,無情的揭穿道:“你會個屁氣功,這小子剛才是自己躺下去的。昨天晚上去爬誰家窗戶了,是沒有睡醒眼花了嗎?”
“不是,是……”
馬一鳴看了看地上的男三,又看了看高牧,然後又看了看男三,不願意相信是他自己躺下去的。
明明是自己隔空打倒的,怎麼是他自己躺倒的,憑什麼呀?
急的他抓耳撓腮,們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高露和孟佳剛剛看的目瞪口呆,此時卻被馬一鳴的舉動逗的捂嘴猛笑。
“他奶奶的,誰叫你自己躺下去的,你家馬爺爺沒讓你躺下,誰讓你躺的。”
看到竊笑的高露和孟佳,馬一鳴不得的不承認了現實,氣的給了男三好幾腳。
“好了,別踢壞了,送到醫院去還是你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