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西瓜骨頭。”馬一鳴回踢了高牧一腳:“我要是自己會開車,可能找你當司機嗎?你不知道自己是上萬瓦的燈泡啊?”
“哈哈,我有這麼費電嗎?”
“有!”
“嘿嘿,能散發萬丈光芒,我佛慈悲!”
“滾,到底幫不幫!”
“我真的沒時間,你另外再想辦法吧。”
高牧是堅決不會參與這種註定沒有結果的事情的,沒主動攪黃都已經算是尊重人性自由了。
“這兄弟沒得做了。從今天起,我們割袍斷義,分道揚鑣,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馬一鳴哭喪著臉,咬牙切齒,搖頭晃腦的走了。
“你的身份證什麼時候給我啊?”
高牧大聲喊道,不過沒去追,兩人回家的方向是相向的。
“明天中午給你。”
“那到家裡吃中飯唄,我親自下廚。”
“點個深水螺螄。”
“沒問題!”
……
割袍斷義的兩兄弟約好了明天的小聚,分道揚鑣的走了。
高牧在原地站了幾秒,看了一眼突然覺得有些蕭瑟的背影,才混人人群,離開了學校大門。
步履匆匆!
不過高牧走的方向也不是回家的,在回家之前,他還要去趟銀,還有一個賬戶一直沒有開。
為這事,上官敏濤都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二十五萬賣歌的意外之財 ,一直等著匯款到他的銀行賬戶上。
關於這錢,他是拒絕了上官敏濤慢慢出出手賣高價的建議,但也沒有急迫到這個地步,至少年前他不急著要。
生意一直拖著,今天剛好放假有空,就準備順道把事情給辦了。
上輩子銀行卡上的錢從來沒有超過三十萬,對銀行來說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散,所以根本沒有享受過所謂的銀行服務。
沒經歷過,也就不會挑,反正在他看來四大行都一樣,區別就在於營業網點的不同。
高牧順腳走進去的是未來的宇宙行工商,網點不大,櫃檯內外被不鏽鋼欄杆分隔了開來。
四個營業視窗只有一個工作人員,一直低著頭在整理票據。
整個大廳就高牧一個人,沒有叫號沒有排隊的苦惱,幸福的靠在窗臺上,笑意盈盈的說道:“你好 ……”
“等著!”
頭都沒抬,看都沒看高牧一眼,也沒等他把話說完,冷冰冰的兩個字就飄了出來。
額!
好吧,你忙我先等,就他一個人,在等也久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