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是讓我高復,我自己不想。至於民辦,好像沒什麼意思啊,聽人說那些學校的畢業證和高中畢業證的含金量差不多。”
馬一鳴也不是一點都不上心,至少對有些事情也瞭解了一番。
“這個……”
高牧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民辦一哄而上的年代,教學質量和畢業證的含金量肯定不足。
但是這裡面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只是良莠不齊,好壞很難分。
也許過個幾年以後,大家對這些學校的質量和評判就有了,高低標準就會出來。
“我也是奇怪,你家兩兄弟,你爸媽是不是把讀書的基因都留給你大哥了啊。他成績那麼好,你這水平差距也太大了吧?”
“我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我爸媽其他優秀的基因傳給我了。”
“比如……”
“比如那啥,對吧!”
“好吧,算你贏。” 高牧拎起一瓶啤酒,混合著泡沫,咕咚咕咚喝了個痛快:“那你接下去準備幹什麼?”
“肯定是賺錢啊?這還用說嘛?”
馬一鳴也毫不示弱,啤酒瓶也高高舉起。
“你缺錢?我給你那麼多分紅,你可別告訴我都用光了?”
馬一鳴雖然沒和仇星星他們一起參與文具的販賣,也沒有去攪合甄乃菲的頭飾生意,但身為高牧的監督小助手,每個月都有上千塊的工資,這可比一般上班的人都要高工資了。
“嘿嘿,用的差不多了,剛剛買了一把吉他,花光了。”
馬一鳴不好意思的閃躲著眼神,要說他有什麼特長,那就是唱歌跳舞了。
舞蹈小王子這個是真的,而且論唱歌他比高牧有天賦多了,以前沒錢,只能是聽磁帶解饞。
後來高牧送了他MP3,又每個月發他固定工資,腰包鼓了之後,買了更多的磁帶和碟片。
只是人的慾望是無止境了的,以前是聽聽歌跟著哼唱幾句就滿足,現在不行了。
非要自己動手的感覺才舒服,於是前幾天跑到杭州去搞了一把吉他,準備從此走上自彈自唱的道路。
“什麼吉他,要這麼貴?”
高牧給馬一鳴算過,就算他花錢大手大腳,手裡起碼應該有四五千的現金在。
普通吉他嘛,幾百就夠了吧?
“就比一般的好一點,真的好吉他我可買不起。”
“幾千塊一把的吉他還便宜?”高牧拿著酒瓶敲自己的額頭:“我送你一把幾十萬的,你會談嗎?”
“會不會彈,你送了不就知道了?”
馬一鳴眼睛發光,幾十萬一把的吉他,那是頂級稀缺啊。
他不求有一把,就是有機會讓他摸一把他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