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露第一個說道。
“那不算,爺爺家我一年採取幾次,下梧山的山洞我到現在總共才去了幾次?”高牧反駁道:“再猜,不要想那麼遠,就近。”
“不用猜了,你小時候最喜歡去的地方,不就是隔壁的修理廠嗎?”
曾淑芳很有自信的說道。
高牧小時候最喜歡跑出修理廠裡看別人修車,還有就死和小夥伴們在那裡捉迷藏。
而曾淑芳也不知道多少次去修理尋找過高牧,對此印象深刻的很。
“媽說對了,我小時最喜歡去的正是隔壁的修理廠。我那個時候不光看他們修車,也看他們開車,什麼油門剎車離合檔位方向盤的,就是那個時候看懂的。有時候沒人我還偷偷的開過呢,不過一直沒人發現罷了。”
看著看著,就看會了!
高牧的說辭和當初告訴上官敏濤的說法,幾乎是一樣的。
大同小異!
“哎,我還真沒想到你喜歡去修理廠轉悠,原來是為了偷學車。你廖叔還以為你想學的是修車,前段時間碰到我,還說要是你考不上大學,就跟他去學修車,他保證把你帶出師。”
不光是所謂的廖叔這麼說,王為民在他面前有而這麼提過。
怎麼說呢?
算是好心的看不起吧!
不過之前的高牧,也確實沒有讓被人看得起的資本,他們這麼說不管出於什麼目的,至少有一個出發肯定是好心的。
“好啊,我下次碰到他的時候,可要他把這話落實了,不能讓他反悔。”
高牧笑著說道,他上輩子都沒有成為一名傑出的汽車修理工,這輩子就更加不可能的。
他小時候去看他們修車,其實並不是真的都汽車特別是發動機的機構感興趣。
而是因為喜歡聞汽油的味道,感覺特別的香醇。
甚至還在沒人的時候,偷偷的嘗過一點點,初生牛犢不怕死,幸虧是一點點,否則的話就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樣了。
從臨時停車場回來的路上,高建國本來是想考教一下高牧車技的,因為馬一鳴沒地方坐,最後才換成了他來開。
所以對高牧的開車水平,他還是存在疑問?
不過最大的疑問,還在於車到底是誰的?
“你老實告訴我,金盃車到底是誰的,怎麼來的?牌照是金華地區的,總不可能是你買的吧?”
“不是,車子確實是別人借給我的。上次有一批貨找不到車託運,他們就自己開車送來了。然後看我需要車子,就把車留下來給我開了。”
高牧編的這個理由,自己都有些心虛。
“呵呵呵,這老闆還真大方,送貨還搭車,他家裡有礦啊?不對,不對,你是無證駕駛?”
“對啊!”
“你……算了,我明天找人給你弄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