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你一個女人的房間,為什麼沒有上鎖?他們那幾個傢伙怎麼可能進的來?”
老闆的房間,還是女老闆的閨房,是外人說進就能進的嗎?
“你什麼意思,這是在懷疑什麼?”
上官敏濤眼睛一冷,她的房間一般人誰敢進。
不說房間了,就是這一樓層,一般人不會上來,也不敢隨意上來,自然是沒有鎖門的習慣了。
“沒有,不敢不敢!”
高牧搖晃著雙手,整個人慢慢的挪到了床邊上。
“你的話倒是提醒我了,我以後出門一定把門反鎖了。”
上官敏濤去呼呼的說道。
“嘿嘿,那,姐,我把你睡了……”
高牧悻悻的問道。
“你說什麼?”
上官敏濤眼睛一瞪。
“啊,不是不是,我是說我把你的床睡了 。”高牧恨不得給自己突然發瓢的嘴幾個巴掌:“對,我的意思是我睡你的床,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涼拌,怎麼辦。難不成這床被子,你還想送到博物館去收藏啊。”上官敏濤被氣的自己都不知道說些啥:“一會兒我就讓阿姨拿去扔了,臭死了。”
“不臭呀?”高牧抓起被子,重重的吸了幾口:“ 這可是上好的蠶絲被,扔了多可惜啊!”
高牧溫柔的摸著手邊的被子,手感真的很舒服,這一床被子要不少錢了。
“要你管,快點刷牙洗臉吃飯。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禮拜一,你這個高中生不上課的嗎?”
上官敏濤被高牧說的不再淡然,現在是恨不得趕緊把這個傢伙趕走,太討厭了。
“我靠!”
高牧沒顧得上上官敏濤在場,焦急的直接粗口,無頭蒼蠅般的往房門衝去,在手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又快速的轉身回來:“電話借我用一下。”
昨天晚上可是和高建國約好的,找到住的地方,就會在和他聯絡,告訴他地址。
這樣他們車子修好以後,就可以直接來義烏找他,避免聯絡不便帶來的困擾。
結果,他把這事給忘了。
在找小旅館的路上,遭遇了上官敏濤的事情,被她帶回來住。
然後又一直興奮著喝了不少酒,喝的大腦斷片,直接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腦補著高建國的黑臉,高牧自己的臉先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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