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給他注入了靈魂,讓他知道原來他也可以有笑容,也可以和人談笑風生。
“師父,我師孃呢?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為什麼又在這裡被囚(禁jìn。”
“師孃……哈哈,算是吧,她的名字只有一個字,幽,她還有另一個名字,一個我取得名字,陌音,不過,我喜歡叫她幽,她也獨(情qíng這個字。”
“師孃人呢?”
“被天劫所懲罰,灰飛煙滅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慕雲這有一點尷尬,她剛剛的問題可是拿著刀在師父心口上刺,師孃已經去世了,那師父為什麼一直被囚(禁jìn。
“徒弟,不要和神王對抗,也不要去挑釁神王的權威,神族背後依靠的不是人,而且天道,你無法打破天道,天道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師父……師孃怎麼得罪天道的……”
“你師孃啊,怎麼說呢,算了,還是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懂,懂了也無濟於事當個笑話笑笑就過去了。”
“去了龍國之後,記得喬裝打扮一番,你的名字也不能再用了,除非是知心知底的人才可以告訴,你現在的處境不怎麼好。”
“知道了師父,我會小心的。”慕雲風說著,“我打算用他的名字,這樣就可以天天見到他了。”
人生最可悲的事(情qíng就是,你離開了我,而我活成了你的樣子,變成你這樣的人。
“哈哈,隨你,開心就好。”蒼拂塵閉著眼睛,揮了揮衣袖,花瓣開始合起來,周圍開始出現綠色的光明,很柔和微暖,“我要休息了,沒事不要打擾我。”
“知道了。”
“小溪,我的草藥還有多少……”
“孃親……人家……不小心……不小心破壞了……”巫溪斷斷續續說著,聲音哽咽,他看了看狼藉一片的藥田,癱坐在地上,“孃親,巫溪不是故意的,巫溪真的不是故意的。”
慕雲風不看不知道,一看心哇涼哇涼的,她辛辛苦苦栽種的藥田竟然被毀的一塌糊塗,她氣急敗壞揪著巫溪的耳朵,“你把我的藥田給毀掉了!”
“痛痛痛……孃親…好痛……放手……巫溪耳朵痛……”巫溪可憐巴巴,眼淚哇哇往下掉,“孃親,不是巫溪的錯,孃親,巫溪不是故意的。”
“我的藥田和你有仇嗎?”她又沒餓著它肚子,他竟然將自己的藥田給毀了,而且植物的根全部都被破壞了,巫溪是不是太無聊了,所以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力,給他找事做。
“你竟然敢毀了我的藥田,你信不信我燉了你喝湯!”
“孃親……孃親不要……不要……巫溪錯了……巫溪真的知錯了……孃親不要吃巫溪……巫溪害怕……孃親……孃親……你現在好恐怖……”
“你一個精靈,你吃植物幹什麼!”
“這是什麼?”慕雲風發現地上的植物都是沒有根的,其他倒全部在,而且地上到處踩踏的痕跡,這些腳印不像是巫溪的,巫溪太矮小,它沒有那麼大的腳印。
難道,自己的空間裡面還有其他生物存在?
怎麼可能!
這裡除了放進去巫溪,可沒有什麼了。
“吱吱……吱吱……”
“吱吱……”
“什麼聲音?”
慕雲風聽見藥田土堆上有動靜,她走過去,發現土堆裡面鑽出來一隻土撥鼠,那隻土撥鼠看見有人在外面,急忙鑽回去,奈何洞口太狹小,鑽出來容易,鑽進去難,它很不幸運被卡在中間了。
“吱吱……”
我只是路過……我真的只是路過……你們繼續,你們可以忽視我,你們繼續。
“孃親……孃親,孃親,就是它。”巫溪急忙指著那冒出來的的土撥鼠說著,他必須說,不然,孃親會將所有的過錯歸到自己的(身shēn上,孃親此刻的火氣很大,萬一煮了自己消火怎麼辦。
“就是它破壞了孃親的藥田,就是它,它一直在藥田挖坑,一直吃植物的根系。”
“它?是它毀了我的藥田!”
“孃親,就是它,就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是它毀了孃親的藥田!”
“巫溪害怕它,它比巫溪大,一張嘴就可以吞掉巫溪……它威脅巫溪不許告訴孃親……”
“兔崽子,竟然幹動我的藥田,不想活了!”慕雲風放開巫溪,朝著那土撥鼠走過去,她一把揪住土撥鼠,惡狠狠戳著土撥鼠的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