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倒是講點道理,之前之事我已盡數想起,你這頭上的疤是我乾的?”芸莩樂說道。
“這疤倒也是小事,只是我一見到這疤,就想到那日你拉我算命,說什麼我上一輩子作惡多端,此物不吉利,要趕緊賣了,不然會有血光之災,以來懲罰我,賣了後就會將厄運降臨到買家頭上,結果呢,哼,我不僅頭上有了疤,還被老闆以不聽話為理由,扣了我三年的銀子,我妻子都因為這事跟隔壁王二狗子跑了。”黑鬍子講到。
芸莩樂拍著自己腦袋心想,自己扯什麼理由不好,非要扯這理由,現在好了,搞得兩邊遭難。
芸莩樂賠著笑臉對大鬍子說:“這位仁兄,做人要有氣量,銀子沒了可以再掙,老婆沒了可以再找,但你要是因為這一件小小小小的事情就揹負一條人命,是不是,不太好啊。”
九雲陽和鄒容在芸莩樂身後偷笑,看她如何解圍,芸莩樂瞪了兩人一眼,繼續向黑鬍子賠笑臉。
黑鬍子這次是不再相信芸莩樂的話了,抽出大刀來,九雲陽鄒容見勢不妙,兩人分別架住了黑鬍子的胳膊,大刀砰的掉落在地,見到此幕,芸莩樂放心的將手上的藥粉收了回去。
黑鬍子叫冤道:“冤枉我了,我就是想讓他看看我這我這口刀能賣多少錢,我這人粗,看不出什麼好賴,現如今剛做完三年工,窮困潦倒,想賣刀,但怕人騙我,就想趁著今天遇見,給我估個價。”
兩人鬆開黑鬍子,芸莩樂看了看大刀,說道:“這吧,不是我非要跟你過不去,但這確實不值什麼錢。”
黑鬍子將刀收了回去,背上後,就走了。
“喂,你還挺能混,本來是帶你見世面,現在看來,是我們井底窺月了。”鄒容酸溜溜的說道。
“什麼啊,我就那一次,碰巧,碰巧,半夜不小心進來的。”芸莩樂平靜的說道,但,芸莩樂內心慌的像被師父捉到考試作弊一樣。
畢竟她,當時身為一名大盜,確實,名聲吧,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這要讓其他人知道,她女扮男裝,那些被自己耍的人不更氣氛的想拿她下酒吃,更別提以後能不能嫁的出去了。
“誒,芸公子,多年未見,奴家給你留了一寶貝,可要過目?”
芸莩樂聽著耳熟,又聞到了一股劣質香氣撲鼻眉頭一皺的心想,造孽啊,怎麼是她。
一箇中年化妝濃煙的女子拿著手絹甩了芸莩樂一下,她身上的劣質香氣好似也撲到了芸莩樂身上。
芸莩樂“唰”的開啟摺扇扇著風道:“姑娘可是認錯了人,你我蒙著紗,姑且不與你計較,保重。”
芸莩樂心想,裝文藝總能矇混過關了吧。
那女人一笑,一把揭開芸莩樂臉上的黑紗,芸莩樂忙去奪回來。
女人握著黑紗,背對芸莩樂,深情的說道:“怎麼會認錯,芸公子向來眼睛漂亮,那一眼簡直勾了奴家的魂,更何況我們見了數十次。”
一回頭,本是想趁此投懷送抱,卻撲了個空,芸莩樂早就在她抒情的時候溜之大吉。
“莩樂,那女人可說了,數十次,你不才說就來過一次。”
面對鄒容的質問,九雲陽說道:“興許真的是認錯人了,芸莩樂身處閨家大院,溫柔矜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會。”
芸莩樂想起與九雲陽的事情,心想,好你個九雲陽,正話反說是吧,鄒容要是能相信你這番鬼話,我以後跟你姓。
鄒容說到:“行吧,是我多慮了,走吧,芸小姐。”
???芸莩樂拍拍鄒容肩膀,說道:“好小子,夠正。”
“是吧,不必多誇,再來兩句就行。”
“難怪差點被人騙。”
“哎哎哎!我肚子疼,我先走了,九雲陽,你送莩樂回家吧。”說完,鄒容就匆匆走進了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