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說笑了!”對此秦垚真不知道該如何作解。
其實他很想衝著老頭子大喊一句,小爺又不是瞎子,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小爺還混個雞兒?
只是這話秦垚終歸沒有說出口。
同時秦垚也能明白姜老的憂慮。
雖然有些趕鴨子上架的嫌疑,不過也都是小事情了,就衝各族的執念,祖祠秦垚是無論如何都要闖上一闖的。
“小哥心裡肯定有疑惑,老朽既然是一道執念,又是如何知道佩萊海島各族的真相的呢?其實這件事情跟老朽接下來要囑託小哥你的事情有關,小哥無論如何得銘記在心!”姜老長嘆一口氣,目光也變的尤為的堅毅。
聽聞此言,秦垚當即就收起了多餘的想法,這也確實是他此刻最為疑惑的地方。
不管是姬白、偃猛,以及蓬萊海島的各族。
他們之所以能跟秦垚隔空見面,全部靠的一道執念,或者說是對華夏文明延續的心念。
他們是能跟秦垚見面。
但是記憶都停駐在了臨死前的那一剎。
也是他們生前最為美好的時候。
這也就導致,秦垚能看到的,蓬萊各族看不到,蓬萊各族看到的所有東西,都是他們生前的記憶。
換句話說。
蓬萊海島並未遭遇變故。
美麗的島嶼依舊。
就包括接引人也一如既往。
唯獨這姜老頭是個特例。
知道自己是執念也就罷了,居然還知道蓬萊海島各族的真相,對此秦垚是直呼稀奇。
要不是礙於老頭的輩分,秦垚絕逼當場把老頭撂倒,他倒要看看,這老頭究竟是執念還是大活人,因為太特麼不可思議了。
“關於接引人的事情,老朽就不必再過多贅述,主要說說蓬萊執法堂解家一事,老朽恰就是曾經蓬萊執法者的一員!”姜老頭當著秦垚的面又提及了一個新鮮的詞彙。
“執法堂?解家?”秦垚頓時就來了興趣。
這當中難不成還有隱情?
“執法堂的存在,除了守護蓬萊各族的安危外,最主要的任務還是牽制接引人一脈,跟接引人一脈是天生的死敵!”提及了事情的關鍵,姜老臉色立即就變得無比凝重起來,同時目光中還隱藏著一股滔天的恨意。
即使他只是一道執念。
這恨意仍是驚的秦垚一陣膽戰心驚。
秦垚在想,這老頭生前究竟遭遇了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恨意依舊恐怖如斯,著實讓他感覺到震顫。
姜老頭執念當中的恨意,跟姬白和偃猛又是不同的。
姬白跟偃猛那兩個傢伙,純粹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雖然彼此懷恨著對方,但並非是無法化解的。
姜老頭不同。
就像是對方挖了他家的祖墳,殺了他爹媽似的,恨不得生吞對方的肉,生食對方的骨,刻在骨子裡的仇恨,無論過去多久都無法化解的。
“當年老朽,受解族長所託出去辦事,等再回來的時候,蓬萊海島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片廢墟,島上各族,盡皆慘死,一個活的都沒有留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