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情。
要是秦垚直接將向問天暴打一頓，向問天可能會非常氣憤，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直接就一口濃痰啐到他臉上。
用如此噁心的行徑搞他。
以後別人再提起向問天，再掰扯到今晚的事情上，最先想到的肯定不是向家有多牛逼。
最先想到的肯定是這口濃痰。
這特麼甚至比殺了他都讓人難受。
對此秦垚卻是毫不在乎。
向問天真應該慶幸，慶幸他今晚身處的場地特殊。
換作是在別處，秦垚才懶得跟他費這麼多口舌，早就命令許正陽把他兩腿打斷了，真當他秦垚好欺負？
要不說向問天犯賤。
非要在這種場合秀他的優越感，秦垚要是不啐他一口，就實在太對不起向問天的賤了。
既然向問天主動送上來討打，秦垚成全他就是了。
“秦垚，你...”過了好久，向問天才終於恢復了常態，始一開口，見秦垚正欲張嘴，向問天到嘴的話硬生生又憋了回去。
向問天跟秦垚可不一樣。
好歹也是魔都一流勢力的頭頭，在魔都有頭有臉。
真要讓向問天放下身份跟秦垚對啐，傳出去只會丟他的臉。
再加上，他的年歲跟秦垚的父輩相仿，就更不能亂來了。
啐，向問天又不敢啐。
同時，向問天更怕再被秦垚啐。
權衡良久，向問天只能選擇低頭。
要是秦垚再啐他一口呢？
光是想想就讓向問天一陣直翻噁心。
惹不起！
實在惹不起！
“啊呸！”
秦垚帶著玩味的笑容看了向問天一眼，緊接著，當著向問天的面又是一口濃痰啐了出去。
面對這一架勢，向問天更是嚇的急忙用手遮臉。
胃都吐空了，恨不得把三天前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向問天實在經受不起折磨了。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向問天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動作。
然而，讓向問天意外的是，這一次，秦垚攻擊的物件居然不是他，而是放到了眼睛男身上。
眼睛男是最先開口替向問天幫腔的，說的話也最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