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仁澤見狀,直接炸毛,揮手往自己身上套了一個防禦神通,噌的一下開啟大好山河扇,“來,今兒本公子就陪你們玩玩,你們要是弄不死我,我特麼就弄死你們。”
說完,虞仁澤也不等對方反應,大好山河扇一揮,便有青山綠水之虛像在空中浮現,直接往赤血府眾人頭頂鎮壓過去。
赤血府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見虞仁澤動手,手上早已經準備好的法術神通,各種法寶就打了出來。面對這麼多的攻擊虞仁澤也沒法全部躲開,所以他又往自己身上套了一層防禦,便選擇和對方硬剛了起來。
一時間,迴廊裡法術神通漫天飛舞,血紅的光芒和白色的光芒各自佔據了半邊天空。虞仁澤雖然神通精妙,法寶強橫,但是他一對一群,自然有些手忙腳亂,吃了不少虧。
然而,赤血府的人更加難受,大好山河扇的威力之大是他們之前沒預料到的,加上天機門的法術神通,他們一群人竟然有被壓著打的趨勢。
器靈看著眼前的光幕,拍著手大笑道:“嘿嘿,好,就該這樣。年輕人就該有點火氣才像樣嘛!使勁打,狠狠地打。”說完,他雙手連連晃動,不知道又改變了那些法陣和通道。
但是他們交戰的聲勢卻傳遍了整個王殿的後院,那些正在王殿各處尋寶的人見這邊打的如此激烈,紛紛以為有什麼重寶出世,均快速往虞仁澤這邊趕來,想要渾水摸魚。
另一個方向,鬼狐正帶著自己門下的師弟們在攻克一座靈材殿,突然感受到赤血府的元力波動,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赤血府那群蠢貨又在鬧什麼么蛾子?”旁邊一個執事問道:“我們要過去看看嗎?看著陣勢或許是有重寶出世,不然這元力波動不可能這麼大。”
鬼狐想了想,道:“過去看看,反正這座閣樓一時半會兒也打不開,如果那邊有重寶出世,我們看情況出手。”鬼宗的眾人聞言皆無異議,跟在鬼狐身後往赤血府交戰的方向而去。
赤血府的人也感覺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但是他們現在想收手好像也不可能,虞仁澤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竟然跟他們槓上了。而此時他們一隊人竟然連一個合體初期的年輕人都拿不下來,傳出去赤血府的臉面可就丟大了。至於虞仁澤背後的門派早已經不在血刀的考慮之中了。
周圍的人約聚越多,看見與赤血府對戰的僅僅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紛紛詫異,接著便是議論紛紛。那些人並沒有刻意掩蓋聲音,所以虞仁澤和赤血府的人都能聽見,虞仁澤倒是沒什麼變化,血刀那群人臉都綠了。
過了一會兒,鬼宗的人在鬼狐的帶領下野聚了過來,看見赤血府的人在待著虞仁澤狂攻,虞仁澤竟然還不露敗像,不禁也詫異了許久,有些慶幸之前沒和虞仁澤動手。
不過,赤血府向來和鬼宗走的近,鬼狐也不想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於是高聲叫道:“虞公子,血刀你們雙方先停手,聽我說兩句可好?”
血刀看了一眼鬼狐,有些遲疑,他雖然莽但是並不傻,鬼狐這麼講,顯然是不想自己和對方鬧僵,免得不好收場,當下大聲喝道:“再這麼打下去大家都沒好處,一起停手?”
虞仁澤赤紅著眼睛,罵了一句:“怎麼?想打就打?想停就停?本少爺是拿來讓你消遣的昂?來,接著打,本少爺今兒倒要看看你赤血府是有多厲害,敢襲擊天機門的備選聖子。”見周圍人多了起來,虞仁澤順口就把自己的門派報了出來。
大多數散修並不知道天機門,但是總有一些活的夠久的老修士知道,他們聽見虞仁澤這麼說話,臉色均是大變,低聲給周圍的人解釋了天機門的來歷和備選聖子的身份。
眾人聞言均是臉色大變,天機門這等龐然大物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更何況那個青年還是備選聖子!天機門每代的聖子大多數都是天機門當代的門主,一個個最後都飛昇仙界了的大人物。
血刀聞言,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回頭狠狠的盯了自己的那個師弟。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已經不敢再對虞仁澤用重手了,不然整個赤血府都得玩完。但是虞仁澤明顯不願意抬手,所以血刀咬了咬牙,道:“原來是天機門的聖子,敢問聖子,如何才願意停下這場沒理由的爭鬥?”
虞仁澤先是扇出一座大山往赤血府的人頭上壓了下來,才抹了抹自己臉上的血跡,露出一口白牙:“本公子都說了呀~本公子喜歡砍人手打招呼?你們都聾了?”
血刀一邊抵禦著那座大山,一邊沉默,最後才說:“血火,你自己選吧!”
暴脾氣血火臉色變了變,知道這事確實因他而起,咬了咬牙道:“虞公子,剛剛是我不對,我給您賠禮了。您願意怎麼打招呼儘管衝我來!現在先停手吧!”
虞仁澤也不廢話,收起大好山河扇,笑眯眯的說道:“你說你剛才扇我一巴掌是圖什麼呢?窩在幽洲這麼大塊地兒稱大王有意思嗎?何況,你赤血府還不是這幽洲的大王。”
一頓話說的赤血府的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周圍圍觀的人也明白了發生了什麼,皆是鬨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