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月清淺含笑:“是否愉快?只有待合作以後才知道。”
“那是,那是!豈敢不愉快!”
何思邈眉眼冷峻,話鋒一轉,“雲總在凱銳酒店住得還舒適,我馬上安排,給你入駐凱悅最頂級的總統套房。
你可以在那裡商務辦公,私人會友都可以。
至於服務嗎?只要你提出要求,會即刻吩咐下去,儘量滿足您的一切要求。
如有他們做不到的,你儘管一個電話打給我,我24小時電話開通,隨叫隨到,一定不辱使命……”
何思邈這廂喋喋不休地,一腔熱忱。
雲清月饒有興味地看向正對面的何思邈,
“24小時隨叫隨到?你和女朋友如膠似漆時也可以?那我豈不棒打鴛鴦?”
“......”這個女人說話為什麼總能令人......可樂呢。
棒打鴛鴦,他求之不得呢。
“我說了隨叫隨到。“何思邈唇角閃過笑意。
“何總的做法我不敢恭維,你的未婚妻會恨我一個洞。我剛剛回國,周圍人際關係單純,可不想被人給當作假想敵。”
何思邈笑道:“你多慮了。”
“但願如此,我也是醜話說在前。何總今後說話可不能說得如此之滿,免得落人口實。
不過,好歹我們是同學關係,我也知道你這點言不由衷的性子,不和你計較;
但今後企業合作中一切以業績說話,來不得半點虛情假意。”
一席話滴水不落。卻將他炸得外焦裡嫩。
何思邈笑弧收回,眸色暗沉。
這是嫉妒羨慕恨?這是警告?這是諷刺?還是兼而有之?
何思邈倒希望她是嫉妒。
可是,他從她的眼神中看不出,哪怕一丁點兒的嫉妒羨慕恨的神色。
他轉而一笑,“雲總提醒的是,幸虧是你,謝謝啦!
於工於私我都要請你吃飯,摘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已經安排下去了。”
雲清月看向何思邈,言語柔和道:
“何必破費呢。我剛剛回國,千頭萬緒的都需要我去弄。
至於吃飯,我在國外待得久了,習慣於工作餐,已經不喜國內的酒席宴請這一套。”
一句話噎得何思邈心口疼。擺明了不吃這套。
不過,他依然揚起笑臉,徐徐善誘道:
“嗯,我知道。不過入鄉隨俗嗎,這也是國情所勢。”
“謝謝何總美意。你竟然說到國情,倒是提醒了我。
畢竟我們現在還沒有合作,我不得不迴避一下。國人皆知,吃人嘴短嗎?
如果我們能合作成功,你再請也不遲。”
雲清月合上計劃書,一邊收拾東西,一邊不落痕跡的應答。
何思邈臉上的笑容有那麼一刻是凝固的。
雲清月處處提防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恕我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