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河當即折返來到他身邊。
此刻,張帥趴在地上,大口呼吸,顯然已經力竭。
“你沒事吧?”牧星河問。
張帥喘息道:“你……是牲口嗎?為……什麼第一次就能這麼堅挺。”
牧星河將他架了起來,朝前走去:“我覺得你腎不好。”
張帥雙目圓睜。
牧星河接著道:“我的騎士也曾經這麼說我,否則就要拿出男子漢的氣概!”
張帥不滿地撇著嘴:“知道了,下次的,這次就算了。”
牧星河無奈搖頭,這番說辭怎麼像個小女生似的,男人的話不是應該說“好的,沒問題!”這類話。
架著張帥,牧星河自然不可能再追得上前方隊伍,不過由於還要承載張帥那份重量,牧星河此時一點都不比跑步來的輕鬆。
整個晨練的路線牧星河出發前已經刻在了腦海,牧星河沿著既定路線前進。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一路還有懸崖,牧星河瞬間斯巴達了。
望著擋在面前的萬丈懸崖峭壁,牧星河轉頭問張帥:“你還能爬嗎?”
張帥卻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爬不動。”
牧星河瞬間無語。
無奈,他蹲下身子,拍個拍自己的後背:“上來吧!”
張帥面露掙扎,不過很快他便放棄了,但依舊不情不願地走到牧星河背後,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爬了上去。
這一瞬間,兩倍的重量載入在牧星河身上,牧星河額頭青筋暴起,雙目赤紅。
“喝!!!”
牧星河大喝一聲,艱難的直起身來。
“抓緊了!!!”他大聲嘶吼道。
張帥非常聽話,雙手抱住他的同時,雙腿也緊緊的夾著他的腰間。
牧星河這事時終於解放雙手,十指如同釘子一般插進岩石峭壁,開始攀登。
峭壁極為陡峭,呈九十度,峭面光滑,不過被牧星河留下一排排爪印個。
攀爬的過程相當危險,由於本身高萬丈,攀登至二分之一位置的時候便已經置身雲海。
再向上攀爬,空氣溫度突然降低,牧星河身上甚至凝結冰霜。
牧星河嘴裡哈著白霧,指甲已經摳出了鮮血,不過依舊奮力攀爬。
張帥起初不以為意,甚至抱著無所謂的心態。可當他偶然間看到牧星河鮮血淋漓的十指,忍不住心頭一顫。
他說:“要不我們回去吧,我不信那個叫鐵血的敢將我們開除,我們可是霸主欽點的人!”
牧星河死死咬著牙關,他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緊繃到了極致,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暴出來一般。
牧星河聲嘶力竭地低吼:“為了某個人,某個約定,我不能被淘汰,喝啊!!!”
“值得嗎?”張帥又問:“好女孩很多,不一定非要一棵樹上吊死。”
牧星河嘶吼:“她是最特殊的,別人比不上,我要與她一塊看書!!!”
伴隨著最後一聲嘶吼,牧星河順利攀上了崖頂,接下來一馬平川,遠處是一個斜坡,到時下坡後只要繞一圈便能返回基地。
望牧星河將張帥放下,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