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婉看了下龔雯的腿。
“洛小姐，我姐姐的腿已經不能再跳舞了，你教給她也無用啊，不如教給我，我去教別人啊？”
只要她趕在洛衿璃教給別人之前，學會這支曲子，然後再解決了洛衿璃，她不就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會《霓裳羽衣曲》的嘛？
到時候，她不就可以在舞蹈協會里橫著走，重新奪回龔氏集團嗎？
說到自己的腿，龔雯眼神黯淡。
“是啊，洛姑娘，我這腿，站都沒法站，更別提跳舞了。
不如你教我妹妹吧，她也是從小學舞，天賦不錯的。”
“她太老了，與其教她，不如教給小羽毛呀！”洛衿璃隨口一說。
龔婉又是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兒裡。
她老？
她比龔雯年輕好不好。
龔雯學就不老，她學就老了？
龔婉摸摸自己的臉。
她格外注重保養，雖然比龔雯小几歲，可看上去卻年輕個十歲。
洛衿璃看著龔婉想吐血的模樣，就一陣快意，接著說道。
“而且誰跟你們說，龔老師不能再跳舞了？”
洛衿璃對著龔雯眨眨眼。
龔雯意識到她的意思，激動的顫抖起來，“你……”
“龔老師，你的腿，我有辦法治。”
秦羽和牛姐驚訝的看向她。
“衿璃，你可以治好老師？！”秦羽更是直接抓住她的胳膊，眼含淚光。
她跟著龔雯學舞時，龔雯還沒有殘疾。
她親眼看過龔雯跳舞，堪稱一絕。
後來殘疾了，她就一直努力練習，希望龔雯得到一些慰藉。
可終歸是做不到龔雯那般厲害。
後來龔雯越發頹廢，不想讓自己的學生看到自己這般模樣，就不再見她了。
秦羽為了生計，進入了娛樂圈，之後忙於訓練演出，更沒機會見龔雯。
可她一直都和牛姐聯絡，從牛姐那裡得到老師的動態。
這回知道洛衿璃有可能要表演絕曲時，她就透過牛姐聯絡到了老師。
希望可以趁機見一面。